“就是字麵的意義。”夏洛克抬高著聲音,躬著腰,本來長得挺有味道的一張臉在頭頂鬼屋那兩個血淋淋的大字的映托下,不知如何就帶了幾分陰沉的味道。
隻是奇特的是,這扭轉木馬之前大抵出了毛病,一頭沉重的大象高高地懸在空中,另一頭豹子則前蹄揚起,做出站立的姿式。離他比來的老虎倒是四足著職位置精確,但卻詭異地有著兩個腦袋。另有那頭隱在獨角獸前麵的黑獅子個頭設想得太高大了,有真獅子的兩個大,如許的設想小朋友如何爬得上去?
搞甚麼?夏洛克剛想開口,就看到高潛迅疾地撲了過來,麵上一陣冷風拂過,玄色的刀刃在她麵前閃過陰暗的光。一道枯黃色的影子擦著她的鼻尖掠過,劃出完美的圓弧,飛出牆外。
“嗬嗬,實在你說一個女人的哭聲才更有氛圍嘛。”夏洛克的嗓音規複了普通,“彆鬨了。”
“冇事就持續帶路吧。”高潛涼涼隧道,“我又冇有加班費,我還想早點回家呢。”
高潛跟著哈腰鑽了出來:“我說你非得用這類聲音說話嗎?”
夏洛克這一跤摔得不輕,要不是腦袋上戴著頭盔,她鐵定要見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