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問究竟是用甚麼判定標準的？”

“哼，你們商會的人來了，正挨家挨戶地收走我們家裡的餘糧抵債。並冇有放寬我們還債的刻日，而是拿走我們最後的一點餘糧，還決計抬高糧食的代價，你為甚麼要如許對我們？讓我們信賴你，毫無防備，然後再叛變我們？”

“我但願是我說錯了。你頓時歸去處理這件事情。”

“都說了質量普通，快去書辦那邊登記，還要收下一家的呢。”出動衙役來幫手收糧的何兆清道。

“但是我會被趕走的，如果我不按他說的做。”

“你真是不斷唸啊，說普通就是普通了。”

“哈，是啊，你應當最體味的，能夠給出公道的評價的。”老於笑道。

“看著你健安康康，安然無事，娘就放心了。娘曉得你有弘遠的抱負，但是.......”

就在這個時候，仁軌急倉促地趕來，問道：“於總管你的判定標準是甚麼？以甚麼標準來判定的？”

“阿牛啊！”

“去那裡找？你落第了，能夠去當官，那我能去那裡？我家都冇有了，隻能流落街頭。”

“那最好不過了，不過想一想還真是諷刺，一個曾經狠惡反對納皇糧的人，現在還不是要去逼迫他的鄉鄰來還債，是很諷刺吧？”

“我實在不明白大師夥說的是甚麼？”

仁軌來到老於的麵前，說：“你覺得你的小把戲會勝利嗎？”

“阿牛，彆如許做。”

“請您再看看。”

“就算我被趕走，也不幫我嗎？”

“娘您固然放心，兒子不會永久如許的，我絕對不會讓您絕望的。”

“錯的就是錯的，即便給你一萬錢，也不能竄改的，你不明白嗎？”

“阿牛，如何樣？奉告他啊。”

“混賬，你是替誰事情的？你不是替王大人的商會事情的嗎？是王大人提出來提早收債的，也是他要求如許對糧食訂價的。”

“劉仁軌現在在我們的商會做事，不會停滯我們的。”老於說。

“哈，還真是的。”

“這個你彆管，我要求頓時停止收債，把收到的糧食退還歸去或者重新訂價。”

回到家裡落座後，劉母問：“我兒，你在商會裡乾事情，乾得還好吧？”

“你說甚麼事，莫非你不曉得嗎？”

“他去了冀州，你的一個表哥在那邊當督學，你的弟弟跟著疇昔學些學問。”

仁軌的母親已經收到兒子要回家來的動靜，不竭地在村頭翹首以盼。

阿牛走到山頭上，茫然地看著上麵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