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因為被酷寒俄然禁止,杜筠不悅地皺眉,道:“小女人,你這是做甚麼?就是年紀小,也不該如許不懂事。”對酷寒,她說話還是長輩的語氣,固然嚴厲卻談不上不凶煞。
冰冷的刀刃就橫在脖子上。朱利安低著頭,看著泛著寒光的刀刃,又抬了一下頭,最後直視了一下酷寒的目光。她的目光仍舊是冷的,滿帶著他最熟諳的沉著和明智。是酷寒將除妖師找來的……約莫因為是她也感覺,他活著必然會害人,死了纔是最好的。
說到底,就是在向大人撒嬌嘛。
“做甚麼這麼衝動。”酷寒安靜地迴應道。頓了一秒,她又點了下頭,瞭然道:“惱羞成怒。”
酷寒伸手……救了他?
酷寒緊緊握著杜筠的手腕,腦中緩慢地盤算著應當如何壓服她。她思惟極活潑,刹時就想好了無數說辭,抬開端來就想要開口。但是,還冇等收回第一個音節,她的後頸就俄然劇痛了一下。
就在明天,就是酷寒本人展轉將除妖師找來的,但是現在,她卻俄然又毫無來由地要除妖師乾休。實際上,就連酷寒本身都拿不準本身為甚麼會俄然做如許冇有事理的事。她是一向都是充滿理性的,包含將除妖師找來撤除朱利安的事,她也有著絕對充分又層次清楚的來由,並是以而理性地付諸於了行動。以是,她如何都不該該像現在一樣否定本身的成果的。冇有邏輯的事,她向來都冇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