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目光沉沉向她看過來,沉默半晌纔開口,“我答覆完你的題目,現在輪到你答覆我了。”
但是他如此冒險,卻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不想她被人欺負。
“我在外洋的彆墅。”
他仍然將她抱在懷中,一手攬著她的肩膀,一手握著她的小手悄悄揉捏,白曉依也不敢動一下,就像是一隻被緊緊監禁在他密網中的獵物,乖乖的等候著他的屠宰。
“……”
“……”
“不是,我是怕你被我這麼坐著,大腿會不難受。”
說到此處,那張俊臉俄然逼迫過來,那一雙凝著肝火和冷意的雙眼近在麵前,他的目光逼視著她的雙眼,她底子無路可逃,隻能由著那利劍普通的目光刺在她眼中。
白曉依倒是也冇說話,也冇迴避,隻是他看她的時候她也當真的看著他表示迴應,但是意猜中的下一步並冇有到來,他漸漸將她放開,也冇說話,直接回身進了浴室。
他沉默了半晌,“莫非你但願我眼睜睜看著你被欺負?”
她感受他的身材呈現半晌的生硬,但是不過幾秒鐘的時候,他俄然俯下身來,在她毫無防備的環境下直接打橫將她抱起,白曉依在長久的惶恐中很快平靜下來,她也冇有掙紮,由著他將她抱到車上。
他將雙手捂在她的腳上,頭也冇抬,隻冷酷的應了一聲,“嗯。”
他熟諳的氣味刹時覆蓋過來,白曉依那本來已經收住的眼淚再次不受節製澎湃而下,她抬眸向他看去,他俊朗的麵龐就在麵前,她伸手拽住他的衣衿,哽嚥著對他說:“你冇事,太好了。”
秦淵也冇答覆,直接抱著她進屋上樓,臥房前也站著一個女傭,仍然同樓下兩個女傭一樣,從始至終目不斜視,隻在秦淵走過來之時將推拉門推開,秦淵走出來以後又將推拉門關上。
吃晚餐以後秦淵像來時的姿式一樣抱著她上樓,或許是因為前兩次的經曆,這一次白曉依倒是安然多了。
就在她這話落下的那一刻,她俄然感受秦淵周身的氣場好似刹時凝固起來,正要昂首向她看去,而他卻俄然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與他相對,卻見他眉梢凝著怒意,那雙眸中也透著多少陰冷,桃色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本來就冷肅的麵龐看上去更加森冷可駭。
他的答覆簡練乾脆,“不能。”
“為甚麼要那麼做?你跟嚴家並冇有恩仇。”
白曉依收回目光,驚奇的望著秦淵,“這是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