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如何過來了,媳婦剛要籌辦去給您和老爺存候呢!”
“金枝夫人,派的人回稟來講,少夫人和她的兩個貼身下人從淩晨出了門,就直接去了順義街的德善堂,一向在德善堂坐診看病直到下午申時,然後去了收留貧苦孤寡的慈愛園,在那兒教小孩子唱歌寫字,最後就返來了。回稟的人還說,那少夫人在華州非常馳名,醫術高深為人馴良,每日定時到德善堂坐堂看診從不間斷,並且還經常去慈愛園做慈悲,幫忙照顧那些貧民,大師都稱她為活菩薩,非常受人尊敬。”
當年那樁郡王被刺殺事件震驚了全西安,大街冷巷人儘皆知,可崔府被貶以後就俄然消逝的無影無蹤,再也冇了動靜,現在誰也想不到,新上任的知州崔家就是當年的犯案家屬,以是天然也遐想不到渭南王與崔知州府的恩仇,更加猜想不出渭南王與崔家少夫人的乾係。
劉氏愣了一下,噎的說不出話來。她本想探探喬冷若的口氣,看她是甚麼態度,卻不想喬冷若重新至尾都是雲淡風輕的模樣,冇有任何多餘的情感,還將本身堵了返來。
若喬冷若能生下孩子,不但崔家後繼有人,也能用孩子更好的管束住她,讓她萬不會生出貳心。可老天就是愛開打趣,最後為了巴望已久的孩子,竟要把一個妓女支出房中,實在是有辱崔家家聲。劉氏雖怕惹怒喬冷若,雖嫌棄金枝,卻更想留下兒子的血脈。
金枝斜躺在貴妃椅上,右手一下一下輕柔的撫摩著肚子,調侃一笑道:“這崔家少夫人還真是會與眾分歧啊,一個嫁了人的女人,不在內宅經心折侍丈夫,奉迎公婆,整日拋頭露麵不著家,夫人老爺也不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到底是何來頭?”
喬冷若見劉氏將題目推給她,便一副恭敬靈巧的模樣,落落風雅的淺笑道;“德善堂事件繁多,媳婦整日忙於診治病人,常常不在府內,實在是兼顧乏術,得空顧及後宅內院,以是統統府內事物還勞煩夫人操心,但憑夫人安排決定,媳婦冇有任何貳言。”
劉氏和順的笑著,輕聲道:“老爺晚間捎信兒返來,公究竟在繁忙,今晚怕是不會返來了,叫我們不要等他。我想著好久冇來你這瀾漪院了,便過來看看,順道把晚膳也帶過來了!”
晚間喬冷若回了府,柳兒派的人也回了動靜,柳兒趕快將得來的動靜悉數奉告主子。
金枝說完翻了個白眼,有些疲累的打了個哈欠,慵懶倦怠的大眼浸出一滴水珠,揮了揮手將人敢了出去:“行了行了,都出去吧,我要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