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起就是恐怕打攪了淑惠睡覺,特麼的披星戴月滴跑去折騰她這個做嫂子的。回了家今後又是各種的殷勤奉侍人家用飯,要不是淑惠這個妯娌還算靠譜兒,桑麗都思疑二半夜就被他拍門喚醒的自個兒能不能混上早餐。
孩子她老叔又是幫著我們上貨,又是開車接送,還一個勁兒扯嗓子跟著叫賣啥的。這出工著力的比我們姐倆兒加一塊兒都頂個兒,咱就不給人家開一個半人兒的錢唄,咋也三一三十一的平分不是?
要曉得這兩千多塊,可足頂她小一年的人為呢!
“兩千八加上六千四百五再加上個五千二百零七塊,一共是一萬四千四百五十七。這內裡兒得去掉我們為找零兒預備的五百塊零錢,再去掉六千六百塊的本錢,剩下的七千三百五十七就是我們今兒的利潤了。
或者,等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這個專屬小幫工能向被幫手的媳婦兒討點兒酬謝?哪有光乾活兒不給酬謝的呢!
那少說也得有個五千擺佈的賺頭。就是她們仨平分她也得著一千好幾啊!兩多點兒掙了自個兒小一年人為啥的,的確不能更喜出望外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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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仗義,咱也不能慫包不是?要曉得拚財力甚麼的,全部許家都冇有誰比她腰桿子硬來著:“平分甚麼平分,你大兄弟就是我家眷,專屬於我的小幫工兒。連合股人都不是,分甚麼錢呢?”
難怪淑惠一到年節的時候各種貢獻,又是電器又是金飾的,平常也是好吃的不竭、新衣服不斷的。恨不得小兩口兒一個季度花在老太太身上的錢比她們和大哥兩家一年加起來還多,老太太也還是兒不對勁她呢!
這名為扣問,實則不容回絕的模樣看得桑麗白眼連番。好想拽著自家小叔子的脖領子問一句:你小子還能更寵媳婦兒冇下限點兒麼?不就是查個錢麼,丫的就是讓你媳婦兒一小我都查完了她又能累到哪兒去呢?
桑麗滿眼樸拙,態度果斷,讓本來就對她很有些好感的淑惠更加賞識。
“可算是數完了。這查錢也是個力量活兒啊!這如果再持續一會兒,冇準兒我還真能感受把數錢手抽筋兒的感受。”整整忙活了二十多分鐘,三人纔算把這滿桌子的零錢整幣的都給完整的查清:“那,我這兒一百的十一張。五十的三十四張,統共是兩千八百塊。”淑惠率先報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