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廣的跑道上,孤零零地停著一架飛機,它像一座孤傲的島嶼,聳峙在空曠無人的海疆。
可那麼多人……這的確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窗外,是初夏的午後,陽光斜斜地灑落,為大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機場大廳的燈光暗淡,隻要幾盞孤傲的燈膽在儘力地照亮這片空曠。座椅整齊地擺列著,卻空無一人,它們悄悄地等候著,彷彿隨時籌辦驅逐旅人們的到來。但是,現在的大廳裡隻要覆信在悄悄飄零,冇有人聲鼎沸,冇有行色倉促的搭客,統統都顯得那麼喧鬨而寥寂。
一個是穀青言的,一個是蘇朗的,最後阿誰……如果蘇朗冇有猜錯的話,它應當屬於林風。
“幫手?”蘇朗悄悄猜想,林風應當是但願本身或者穀青言幫手多爭奪幾個分開的名額?
他曉得,火線的路還很長,但有的人,卻永久地留在了疇昔。
飛機在雲層中穿越,蘇朗望向窗外。
機艙門緩緩翻開,收回輕微的滑動聲,像是悠遠的感喟在空曠的機場裡迴盪。
坐在這裡的人,臉上儘是劫後餘生的欣喜。
明顯,大師都曉得,此次是單程票,這是他們最後一次來到這裡。
緊接著,穀青言就帶蘇朗去了機場。
跟著機艙門的封閉,飛機開端緩緩滑向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