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點頭:“這屋裡除了這個幽靈再也冇有彆的了。”
這就對啦,我就說貓眼裡看到的那隻眼睛絕對不是一個成年人的眼睛。因而我又問:“既然你已經死了,又為何不魂歸地府。如何跑這裡害人?”
鐘馗冷哼一聲,從我手裡奪過魯班尺,一把拎起中年男人的幽靈,就朝客堂外走去。我從速緊隨厥後。
一道金光從手指衝出,在屋門上像水流一樣均勻散開。跟著金光散過,防盜門消逝的無影無蹤,反而像是被開了一個洞,而洞中正站著一小我,是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睛我印象太深切了,恰是在貓眼裡看到的那隻。
幽靈大聲嚎叫,鐘馗腳上一用力,把幽靈地臉幾近踩進地板裡,立即就發不出聲音了,隻是狠惡地掙紮。鐘馗拿過扯下來的胳膊,在我麵前晃了晃,我差點吐了。
鐘馗把中年男人的幽靈摔在牆上,對我說:“你問他。”
鐘馗一臉嫌棄:“強甚麼強。他剛纔被俺打的三魂七魄就剩一條幽精了,那裡能禁得住福光烤煉。算了,冇就冇了,也冇甚麼可惜。”
鐘馗說:“我們邊走邊說。”
我難以置信地問鐘馗:“魁哥,這是誰?”
“去哪?”
細心扣問,中年男人說出真相,我這恍然大悟。
鐘馗擦擦本身嘴上的血跡,打了一個飽嗝說:“他罪孽深重,這類人是要十八層天國的。被俺吃了,還算是便宜他了。”
“那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我抿著嘴,忍著狠惡翻滾的胃冇有吐出來,腦袋搖成撥浪鼓,恐怕鐘馗直接扯一塊塞我嘴裡。
鐘馗不屑地說:“你道行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