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該乾甚麼?”
卿兒小嘴一歪,咬著嘴唇說:“這麼好的東西,給他不是糟蹋了?我還冇玩夠呢!”
聽到這鶯鳴脆麗的聲音,我心說:被你這一聲問候,怕是又要暈疇昔了。
鐘藜倒是很耐煩:“家兄出去遊曆,也不曉得幾時返來。他臨走的時候叮嚀過,說你醒來就先把你送歸去。哦,對了,他還留給你一個東西。”說完,笑著看著卿兒。
見卿兒還回魯班尺,鐘藜對我說:“這個東西很貴重,不過家兄不讓我們奉告你利用之法。隻是讓我轉告你,通讀易經就能悟出此中的事理。”
“哦,對了,我身上這個印記是如何回事?”
鐘藜笑著說:“放心吧,人間一天,冥府一年。以是按人間來算,不過才半天罷了。”
卿兒不屑地哼了一聲,鐘藜笑著說:“這叫魯班尺,又叫休咎尺。是當年公輸子所用,踏過冥府時扔在忘川河,被家兄所得!”
一聽這,我就放心了:“那天師呢?如何冇見?”
聽到這話,阿誰女人像憋了好久一樣,哈哈大笑,樂的前仰後合,一邊笑一邊說:“姐姐,此人膽量好小啊!鐘哥哥如何會選這麼一個慫包!”
卿兒滿不在乎:“如何回不是回啊,讓他坐飛機也不錯!”
中間阿誰小女人見我成心偶然看著鐘藜,小嘴一嘟:“你如何不問本蜜斯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