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感覺他的屁/股比較大麼?”
司馬三光倒是衝我擠眉弄眼的笑:“正南,你不感覺這傢夥有些古怪嗎?”
“這是如何回事?”司馬三光目瞪口呆的問道。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那你籌算要多少錢?”
呈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龐大的盆地,這個盆地四周都是峻峭的絕壁,如同刀削斧鑿普通直直的落下去,峭壁高約四五百米,偶爾有些藤蔓或者灌木發展在峭壁之上,更多的處所則是裸/露的石壁,麵前的盆地給我的感受就彷彿是一個龐大的石盆。
“喂,你是乾甚麼的!”花無缺更是胡亂的揮動著匕首,如果我冇聽錯的話,他的聲音中有些驚駭的味道。
鬼僵衝我笑了一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此次又是來拿陰陽古錢的,我們真是有緣啊,七枚古錢竟然有兩枚在你手上。”
“醜便可駭嗎?臉醜不成怕,民氣醜纔可駭!”說完這話,我不由有些悔怨,這麼說,不就是說他臉很醜麼?不過,這悔怨的動機也隻是一閃而逝,隨即也就不覺得然,你本來就醜嘛。
“我說了,他是為你好!”鬼僵演示完陰陽古錢的能力,微微一笑,身子閃了一閃,如同來時一樣,消逝在氛圍當中。
花無缺很較著對我這句話有興趣,眼眶內裡血紅的眸子模糊閃動著光芒:“你這是甚麼意義?”
“你真下/流!”
“叫我花無缺好了。”這個不要臉的人嘿嘿一笑,臉上冇有任何的竄改:“要去把持山莊啊,冇題目,交點買路財吧。”
這個不算甚麼,讓我跟司馬三光震驚的不是這個刀削斧鑿般的盆地,而是全部盆地內裡就隻要一棵樹,一個龐大非常的樹,我們在遠處看到的綠色小山丘底子就不是山丘,而是這棵巨樹的樹冠。
“你有甚麼好怕的?”
“鬼僵!”我頓時記了起來,這個老頭子就是在金家事件中救過我一命,最後還拿走了陰陽古錢的鬼神,清秋的爺爺――鬼僵老頭。
還冇來得及說甚麼,鬼僵就這麼一伸手,我隻覺到手腕上一輕,低頭看去,陰陽古錢已然不見,手腕上就隻剩下一根繩索,一根無缺無損的繩索,也不曉得古錢是如何離開繩索不翼而飛的。昂首一看,那枚陰陽古錢已然在鬼僵手中。
你外婆的澎湖灣,這棵樹得有多大啊?不說彆的,你就說這小山普通的樹冠就足以讓你明白這棵樹的宏偉。如果非要我說詳細一點的話,這麼說吧,足球場大不大?麵前這個盆地起碼能夠包容二十個足球場,4x5的那種擺列。就在這個龐大的盆地內裡,就隻長有一棵樹,而這棵樹差未幾已經將這個盆地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