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國字臉粗眉毛,按說這應當是很樸重的一個臉型,可就是這類臉型,硬是被他笑成一副鄙陋的模樣出來:“兩位是要正規的按摩呢還是要大保健,或者二者兼顧?”
田誌勇也是大聲叫道:“打住,打住。”
桑拿嘛,不過就是衝一衝,蒸一蒸,泡一泡,按一按,最後纔是炮一炮,我們天然是遵循標準步調來。
司機意領神會的點頭,不一會,將我們倆帶到一家名為‘天上人間’的會所前麵,笑道:“代價固然貴了點,但物超所值!”
田誌勇看著我,輕咳了一聲:“你也彆急,或許三兩天就記起來了。我們老邁的身材本質可不是蓋的,天涯省散打冠軍呢。”
總算是把這十多家店麵的庇護費收完,又到了晚餐的點,田誌勇請我們倆吃完晚餐,又說請我們去文娛文娛,我們倆連連點頭,宣稱本身要歸去睡覺。媽比的,第一次感覺混黑是一件熱誠的事情。
“那好吧,再等兩三天好了。”聽聞田誌勇這麼一說,我也是有些驚奇,這都是甚麼事。
“我說,你腦袋裡能想點彆的麼?你就不能陽光點嗎?”
接下來,我們見證了陽城黑幫最屈辱的一麵,田誌勇在前麪點頭哈腰的要著庇護費,我們倆在前麵一言不發。我發誓,這是我見到最為荒誕的收庇護費。有老闆要開辟/票的,有要背工的,有賒賬打白條要求分期付款的,更離譜的是有一家麻辣燙老闆,直接指著桌上的葷葷素素:“錢就在這了,你們看著吃吧,吃夠一千塊算球!”
從病院出來,田誌勇帶我們吃了飯,飯後便帶著我們去籌辦相乾道具。
瘦子驚詫的看著田誌勇:“甚麼意義?”
我們那花蕾般的翠綠光陰喲,傳聞不良作者曹大麻子對我們這段舊事頗感興趣,籌辦改編成書,書名是《那些年我們一起收過的庇護費》……
出門攔了一個的士,我還冇來得及說話,瘦子在後座急倉促的說道:“徒弟,去這裡最好的會所。”
先是帶著我們買了兩張紋身貼,我買的是青龍,瘦子買的是白/虎,這玩意快速的很,貼在身大將底紙扯去,抹幾下便能夠,水洗不掉,能夠保持一個禮拜。
收庇護費?我跟瘦子互換了一個眼神,眼中都是閃現出一絲唏噓,想當年,哥幾個也曾經做過這份兼職,江湖上還留著我們的傳說,‘大家爭交庇護費,我為雨花做進獻’萬名商戶大型頒獎晚會至今還是星城黑幫不成超越的裡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