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發明本身被緊緊的綁在一個台子上麵,錯了,不是被綁,而是我的雙手雙腳被人用金屬之類的東西牢固在台子上,頭部更是用一個架子緊緊的牢固,腦袋上方有一個圓盤,圓盤內裡有很多小燈膽,我頃刻間明白過來,我這是在手術檯上,圓盤是手術無影燈。
“恭喜你,你已經通過了我們的檢測,接下來,我將親身操刀為你脫手術。”顧泉笑眯眯的看著我:“你不消給我紅包,我是一個很有知己的大夫!”
走到病房門口,走道上煙霧環繞,十幾條男人或站或蹲堆積在門前,見到我跟瘦子拎著油條過來,都是略懷敵意的打量著我們,這些都不算甚麼,但是有一個長髮肥胖青年引發了我的重視,他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站在那,雙手插在褲兜,看似漫不經心,但給我的感受就彷彿是一條吐著蛇信的眼鏡蛇,隨時衝上來給你致命一擊。
草的,這廝不會是想認賬吧?但是他的神采不似作偽,彷彿真不曉得火靈珠這東西。
這算甚麼?要給我脫手術麼?我腦袋內裡俄然想起收集上傳播的那些帖子,甚麼偷腎偷肝偷眼角膜的傳說。天啊,我該不會是遇見了傳說中的賣器官團夥吧?我跟我的腎有很深的豪情啊!
我跟瘦子涓滴不覺得恥,若無其事的跟蕭緣胡扯了幾句。
恩,這個房間是外貿賓館的609!我腦袋固然迷含混糊的,但是眼睛還冇瞎,電視機上方阿誰紅色的警示燈那麼顯眼,我如何會看不到?
瘦子聞言驚奇的看著我,眼神中透暴露一絲欣喜:“鬼哥,你熟諳他?”
見到我,小孩的神情倒是淡然的很,目光從我臉上掃過,一刻都不斷留,就彷彿從一個陌生人臉上掃疇昔一樣。
彷彿聽到了我的心聲,顧泉舉起雙手,緊了緊淺藍色的手套:“這個手術呢,實在很簡樸的,把你的身材劈開,在你身材內裡塞一些東西出來。真的,很簡樸的。”
“是的,我們返來了!”瘦子點頭。
“說鐵血幫從總部調來了十幾條男人,現在都在病院等著蕭緣復甦。”瘦子將我手機插上電源,順口問道:“要不要給你泡一碗便利麵?”
“哈哈,聽趙婷說,這傢夥非常奇特,好好的躺在床/上,嗝兒一聲就暈了疇昔,過上個把小時今後又嗝兒一聲醒過來,每天都要來上幾次,大夫對這個環境也是束手無策。”瘦子哈哈一笑,彷彿這就是個笑話。
“有事嗎?冇事我出去了!”小孩老氣橫秋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