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大堂已經被人打掃潔淨,前台也換了一個美女,見到我們倆要出去,該女子不由焦急的叫住我們:“喂,你們要出去了,這冇人看管了啊!”
王川卻彷彿未聞,雙手一捧首,腳下倒是更快,眼看著就要跑出門口。
“冤枉?”我火冒三丈,你們幾個都揹著鋼管木棍來砸場子了,竟然還敢說本身冤枉?
遵循前台美女的指導,我們走到十字路口,公然看到有三四個燒烤攤位,人頭湧湧,喝酒猜拳,吆三喝四,格外熱烈。兩人找了個空位,胡亂點了一大堆東西,叫了四瓶啤酒,吃完喝完正籌辦買單走人,中間俄然傳來一聲叫喚:“石頭,在這,在這!”
“阿誰叫你們過來的人長甚麼模樣?”
尖臉男人等人相互攙扶著走到門口,那名禿頂俄然回身衝我叫了一句:“地安話!”
“恩, 不錯!”王川把/玩動手上的黃金小球,笑嘻嘻的說道:“再來一下吧!”
“要啊,天然要!”我跟瘦子異口同聲的答覆。
當老子不敢開槍?我衝著王川的背影一陣比劃,終究還是放下槍來,媽比的,老子還真的不敢開槍。心中恚怒不已,你這小我如何如許?不按套路出牌啊。
看來是遇見了熟人,我聞言也是不覺得意。
而這個王川,高高瘦瘦的,竟然能將瘦子一腳踢出這麼遠,這發作力實在是太驚人了。光從發作力來講,或許隻要婁巍能穩穩賽過此人。
禿頂在尖臉男人手上寫了幾個字,尖臉男人大呼了一聲:“那小我的電話號碼你要不要?”
“不錯,不錯,看來你抗擊打的才氣要比這個瘦子強!”王川看我的眼神就彷彿看著一隻野豬,而瞟向瘦子的眼神就彷彿看一隻家豬。這是甚麼眼神?媽比的,老子是應當高傲還是應當氣憤。
咦,這個王川的拳腳工夫彷彿不如何樣。我頓時表情大好,伸直右手,掌心向上,然後衝王川招了招手,這個意義就是,放馬過來。
瘦子衝著我呲牙咧嘴,嘴裡哦哦啊啊的,腹部的疼痛讓他說不出話,但是意義我能明白,這是要我幫他報仇!
我指著大堂滿地的狼籍,以及前台內裡亂七八糟的景象,看著一臉惶恐的趙婷說道:“這個場麵如何辦?”
“也是阿誰叫我們過來的人說的,為此阿民還特地重溫了一遍金庸教員的鹿鼎記,要不然,他如何能對出你的暗號?”尖臉男人指著禿頂苦著個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