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佳語在前麵將手一舉,表示世人留步。我望向艾佳語,不曉得她葫蘆內裡賣的甚麼藥,麵前固然有九個岔道,但你也不至於停下來思考吧?難不成還要拈個鬮或者玩點兵點將點到誰就是誰?
艾佳語輕叱一聲,竟然將一塊青磚從牆壁上摳了下來放於地上,然後雙手連動,接二連三的插/進青磚,不竭的從牆壁上取下青磚,不一會牆壁上就空出一個大洞,暴露了內裡的土質。
中年男人五哥默不出聲走上前,將手中的皮箱放下,翻開。內裡是各種奇形怪狀的鐵器零件,有一節節的,近似於鋼管;有一片片的,近似於鋤頭鏟子;另有一條條的,近似於鑿子鐵鎬。亂七八糟的,不曉得這些東西有甚麼用。
本來五十六區這麼窮,是誰給取這麼**一個名字,你過來,我包管不打死你。
“待會這個詞我已經聽膩了。”我雙手抱胸。
此時五哥將手掌一豎,四名黑衣大漢頓時停止行動,隻見五哥將耳朵貼在土壁上,聽了一會,跟四名黑衣大漢打了一個手勢,黑衣大漢們悄聲退了出來。
艾佳語走到我身邊,輕聲說道:“正南,接下來很關頭,我們需求你的幫忙,隻要你這一次幫了我們,我出去不但將楊果兒與淩風開釋,並且包管你今後能夠過上你想要的餬口,任何你想要的餬口。”
五哥還是在緩慢的挖洞,兩名黑衣大漢在拿著鏟子不斷的將土方剷出來,我算是明白甚麼叫術業有專攻了,兩小我剷土方的速率較著跟不上五哥挖洞的進度,到了前麵五哥又組裝了兩把鏟子,四名黑衣大漢齊上陣,這才勉強跟上。
略微矮一點的黑袍人做了個手勢,一行人朝右邊走去。走到跟前,我看到了牆壁上有一個龐大的鑰匙孔,看來這就是此行的起點,那枚龐大鑰匙要開啟的流派就是這個。
揉了揉肩膀,也未幾話,一行人持續進步。
十多分鐘後,這個地洞已經被挖出來了十多米,我腦袋內裡俄然蹦出來一個動機,如果這前麵有一個大石頭,這幾個傻**還不得傻眼?
不管是誰走到這,都會在現有的九個通道當挑選一個持續走下去,誰會去想本身來的通道中間另有一個埋冇的入口?並且這個入口彷彿非人力能夠開啟。對了,這個黑袍人是誰?是人是鬼?
就在我感覺不成能的時候,艾佳語驀地脫手,五指淩厲的朝此中一塊花崗岩插了出來,卜卜幾聲輕響,艾佳語的手指硬生生的插/進了花崗岩,她胸口倉猝的起伏了幾次,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沿著花崗岩的邊沿遲緩的挪動,不竭有花崗岩粉末簌簌掉落。左手沿著邊沿遊走了幾遍,艾佳語俄然發力,一拉,那塊花崗岩被她直接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