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監控室內裡瞅了瞅,辦公桌上有兩台電腦,一台電腦正在播放著愛情行動片,主演是我前不久還見過的熟人――蒼教員。另一個電腦的畫麵是一間大廳,大廳燈光幽藍幽藍的,中間有一個龐大的玻璃罩,玻璃罩內裡公然是一把龐大的鑰匙。
這是一個暗碼鎖。暗碼是多少我不曉得,但是必定是四位數。還好老子早有籌辦,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有一些紅色的粉末,我隻要將這些粉末倒在鍵盤上然後一吹,因為指紋的油性,按過的指紋陳跡就會閃現出來,然後我隻要按照那四個有指紋陳跡的按鍵一一擺列組合,便能夠翻開這個暗碼鎖。四個數字的組合,最多也就是二十四種擺列體例罷了。
撓了撓頭皮,手肘不謹慎碰倒一瓶洋酒,不由視野轉移,歸正保險櫃也打不開,要不喝點洋酒吧,‘不能白手而歸’,這是盜竊的根基職業操守,我不能壞了端方。
走進吧檯,我圍著柱子轉了半個圈,用手指叩了叩柱麵,柱子收回“空空”的聲音,冇錯,這的確是空心的,但是這個空心也太……阿誰空心了,這完整就是一個紙糊的圓筒嘛,入口不成能如此的粗製濫造吧?
“總決賽不是半夜一點纔開端嗎?”
非常鐘後,蘇總一個電話把我叫去他的辦公室,問我線路查驗懂不懂一點?我自是點頭肯定。
看著兩人消逝,我半天冇有回過神來,就這麼簡樸?
漫不經心的伸手去拿那瓶洋酒,冇有想到那瓶酒竟然紋絲不動,呀嘿,難不成還生鏽了?一陣搖擺。俄然感遭到這瓶百齡壇在原地扭轉了一個小小的角度,我一愣,驚奇的再一轉,這個酒瓶又轉了四分之一個圈。
差未幾鄰近放工的時候,公司內裡俄然停電,頓時各處謾罵聲,特彆是設想部那邊謾罵特彆大聲,這也難怪,如果辛辛苦苦做的檔案冇有及時儲存,那種心血白搭的感受確切讓人痛不欲生。
疾步上前一看,這個圓筒比先前的圓柱略藐小一點,前麵有一道流派,門側小小的液晶顯現屏,上麵閃動著四個光標。顯現屏上麵有一個鍵盤,三排三列,上麵有1~9九個阿拉伯數字按鍵。
一陣煩躁湧了上來,在咖啡間裡胡亂轉了幾圈纔將這股莫名的煩躁消弭了一些。我撲滅一支菸大力的吸了一口,當濃烈的煙霧一股腦兒的衝進我的肺部,熾/熱的感受頓時讓我精力一振。
“那好,放工今後頓時查抄!”蘇總揮手叫我出去。
金峰大廈AB兩座之間相隔差未幾有三十米,而連接兩棟樓的走廊寬度也有將近十米,也就是說,這個咖啡間的麵積差未幾一個籃球場那麼大。這麼大的空間,哪兒纔是密室入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