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兵身材不斷的扭閃,鐵鷹底子就碰不到他的衣角,而此時,趙兵還冇有真正脫手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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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你會悔怨的。”趙兵摸出一根菸,不慌不忙的點上,看著鐵鷹,冷酷的道:“從現在開端,你就再也不是鐵鷹了,這也算是你當年行惡的報應。”
趙兵嘲笑出聲,身子一晃,不退反進,兩人刹時撞在一起,拳腳訂交,砰砰砰砰……
餘歡瞪了丁坤一眼,冷哼一聲,對趙兵道:“你這是想激化衝突,我說了,我父親是餘成煥,如果你動了我,我父親會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還會把你百口都滅門。”
鐵鷹揮手,禁止餘歡說話,他看著趙兵的眼睛,好久都未曾說話,過了好久,他俄然笑了,哈哈大笑,然後指著趙兵,很篤定的道:“你說我驚駭了,不,錯了,我看是你驚駭了,我不曉得你剛纔說的話是甚麼意義,一點也聽不懂,但你戲演得再好又如何樣,我會是以就放過你嗎?好吧,就算我要放過你,那你也要先叩首認錯,然後,嘿嘿,我想伶仃和你聊聊。”
他的指甲很長,在燈光下收回微微的光芒,不曉得是不是塗了甚麼亮甲油,但讓人一看,便心生懼意。
趙兵身邊的女人有兩個。
雙手骨折,十指經脈寸斷,這就是鐵鷹現在的慘狀。
“你感覺呢?”鐵鷹陰笑道:“或者,你決定下跪?”
“裝逼?”趙兵看著鐵鷹,眼神都冇有涓滴動容,笑嘻嘻的問。
鐵鷹發展幾米,背部靠在包廂的牆壁上,氣喘籲籲,臉上慘白一片,汗如雨下,雙手拄著膝蓋,渾身顫抖不斷。
犯我忌諱者,都不能留!
“冇有乾係?”趙兵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