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兵皺起眉頭。
妙手過招,天然是一招定勝負。
不說話便表示默許。
將手中的兩截球杆扔在地上,這是他用過的第五對球杆了。
“真的?”趙兵眨眨眼。
以暴製暴,向來都是趙兵的風俗。
棍影如山而至,帶起呼呼風聲。
二愣子也是人,打不過趙兵,身上會痛,這類感受是實在的,以是,就算是二愣子,犯傻的,這個時候也很見機,乖乖的閉上了嘴。
陳樂的工夫的確不錯,一看就不是陳歡能比得了的,隻是在趙兵眼裡,他仍然不敷看,並且是很夠看。
“樂哥,我們輸了。”劉勝小聲感喟。
西瓜刀被被折成兩段。
左手握著刀柄,右手捏著刀尖,趙兵一用力。
陳樂冇有吭聲。
地上世人,都冇有受多重的傷,隻是每小我的模樣都特彆狼狽,很多人的額頭都起了數量不等的包,和劉勝有得一比,另有一些人,運氣不好用手去擋棍子,成果手指骨折……
劉勝已經被人救醒,此時和陳樂站在一起。
裡手一脫手,便知有冇有。
趙兵的神情如常,眼神四下瞟了瞟,身材俄然朝比來的一名兄弟撲了疇昔,手一揮,便將球杆奪過來,一腳把對方給踢飛。
打不贏我,還是一副上位者的口氣,有冇搞錯?現在的題目是,我會放過你們嗎?
蟻多咬死象,他堅信這就是真諦。
“你個傻b!”趙兵破口罵道:“你曉得我那是甚麼車嗎?算了,和你也說不清楚,你問你兄弟,他找人砸的最清楚了!”
趙兵笑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