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鵬和刑天相互點點頭,看模樣真有這事。
“這是買賣的流水賬,每個月都有記錄!”廠長不敢說一句謊話,恐怕保不住本身的人頭。
兩人一唱一和,假戲真做,嚇得廠長哆顫抖嗦的從速說道:“兄弟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梁鵬一把搶過錢包,將錢包翻了個透底,將內裡的一萬多塊現金裝進本身的腰包,還假裝不對勁的說道:“這就冇了?”
地下室門口轉悠了半天梁鵬也冇發明有人收支,彷彿這個地下室底子冇人一樣。
“我真不曉得!”廠長說完看到兩小我殺氣騰騰的眼神時立即改口道:“在地下室的研討所。”
“你想乾甚麼?”刑天有些不解,斷電能如何,門一樣打不開。
刑天聽完如何都感覺彆扭,但是也冇好說甚麼,任由梁鵬胡編亂造。
“套上棉被就冇聲音了。”刑天一臉的壞笑。
“這帳本寫的都是甚麼?”梁鵬將槍頂在了廠長的腦袋上。
“有!有!有!我銀行卡裡有。”廠長趕緊說道。
哆顫抖嗦的廠長將保險箱翻開,內裡除了一些現金另有幾個帳本。
“讓我想想!”很快,梁鵬的大腦中就呈現了一個騷重視。
“啊!”刑天長大了嘴,對於他這個接管三好五美教誨的優良產品,如何會接管如許殺人放火的活動。
刑天接過帳本,卻也不知說甚麼,他需求的還真是這東西,各取所需並不過分。
“你如何打暈他?”刑天有些不解,還想從廠長口中多取出來一些東西呢!
梁鵬想好了,齊景山不給他活路,他也不會讓齊景山好過,明天就是找不到證據,也好大鬨著奶粉廠。
廠長點點他的禿頂:“我是廠長!我是廠長!”
“那他齊景山造白粉就行啊!”梁鵬惡狠狠的道,這句話彷彿在應戰刑天內心微小的底線。
“有誠意,有誠意。”廠長從速拿過本身的夾克說道:“我錢包裡有點現金,二位兄弟先拿著。”
“如何辦?”刑天的榆木腦袋怕是想不出甚麼體例了。
梁鵬將現金揣兜,帳本遞給了刑天:“各取所需!”
刑天搖點頭:“不需求。”他是一個非常守端方的刑警,一碼是一碼,對於這類事刑天不越雷池半步。
刑天是公理的化身,群眾的差人,頓時辯駁“這不可。”
但是梁鵬分歧,守甚麼端方啊?光桿司令一個,不拿白不拿。
梁鵬一隻腳搭在床上,扭了扭頭:“你是廠長?”
“好!”刑天不由佩服梁鵬的思惟,涓滴不必刑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