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人點醒普通,白玉強腦海頓時閃過一個動機:是了,隻要本身洗刷了身上那刺殺教員的罪名,找出真正的凶手和指令人來,那麼教員必定會辯之是非的。想到這裡,白玉強緩緩點了點頭,說道:“當年,我說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而這個堂兄,則是我按照幼時影象回到故鄉後,才認的。”
聽到這裡,刁文卓內心模糊猜出了點甚麼:“當時你是甚麼職務?又如何肯定他就是你的堂兄?”
即便是以刁文卓的職位,也不敢等閒開罪這兩大權勢的任何一方,做出那太較著的果斷。以是,一步步升遷上來的刁文卓,在聽著白玉強想到這一點後態度立馬竄改,不再持續強行逼迫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不然,明天他不問清楚就把白玉強乾掉,那接下來他就得時候謹慎防備著那群人的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