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菲搖了點頭,她冇有說出這茶的來源。即便是她跟著徐賁從西昌飛回廣東,然後坐車回到興業個人的總部,這路上不是乘飛機就是坐汽車,卻也已經是怠倦不堪了,誰知這時有人告訴她馳名為宋海山的先生來訪,徐賁在得知後就命人將這個木盒給她送了過來。徐賁當然曉得宋海山就是宋菲的父親,也是宋氏的當家人。
徐賁財勢薄弱,名下企業無數,而又手握軍權,現在已經逐步的成為了這個新興國度的領頭羊。宋海山對於徐賁能夠年紀悄悄創下如此家業深感佩服,但是這一次在他看來,徐賁的權勢已經碰到了最大的危急。
不說英國人,即便是英國人的海上權勢再如何的強大,也不成能直接把戰列艦開到陸地上去。而就憑英國人那一點點的陸軍戰力,想要在陸地上擊敗具有坦克的興業個人,卻也不是那麼輕易。
“父親……”
徐賁送出的東西,宋菲曉得必定是極好的了,這幾年興業個人不但是經濟氣力震驚了那些大師族,就連武裝軍事力量也讓那些人目瞪口呆,再加上現在的徐賁已經成為了新國的第一軍閥。並且,這個軍閥還是一個不缺錢和兵器設備的軍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