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們的仇敵也不是甚麼癡人。
就和這裡的大多數人一樣。
批示官都懶得去當作果了,因為他信賴這一次仇敵還是不會露頭。
“都到齊了?那解纜吧。”霖溟打量著麵前的‘兵士’們,在他的眼眸當中這些人都已經做好了上去乾一場的籌辦。
“啪啦嗒~!”
“啪啦嗒~!”
他們都是如許想的。
這座基地設想得最不公道的處所就是高低的路隻要兩條,一條是電梯,一條是樓梯。由上對下,易守難攻,說得就是如許的環境。並且第二層與第一層之間的樓梯在構造上與從第二層開端一向延長下去的樓梯有所分歧,要從第二層以下到第一層去必須通過全部第二層空間,因為這兩個樓梯不是連貫著的。
他們隨時都在籌辦著扣動扳機,因為他們曉得仇敵是必然會呈現的――這隻是一個時候題目罷了。
“二隊!”
“噠噠嗒……!”
這是克勞斯的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