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的另一種可能:魏晉風流_第十三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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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你同分歧意這一點,都不能不承認《聲無哀樂論》是一篇極有分量的音樂實際著作,它以當時風行的清談體例,設想了“秦客”與“東野仆人”之間的辯論,顛末八問八答,層層闡述“聲之與心,殊途異軌,不相經緯”“和聲無象,而哀心有主”“聲音自當以善惡為主,則無關於哀樂”的觀點。 用明天的口語說,嵇康以為聲音和豪情是分開的,不是纏在一起的,聲音隻要好與壞之分、美不美之分,冇有豪情的題目,豪情是民氣裡的東西,和聲音冇有乾係。嵇康的實際不必然完美精確,但不能說他冇有事理,他起碼提出了一個很首要的觀點,並且激發了更多的思慮和耐久的會商,在音樂史上是大有進獻的。

這兩門藝術都跟繪畫有關,又跟佛教有關。初期的雕塑家幾近同時是畫家,畫的是佛像。佛教從東漢末傳入中國,到魏晉南北朝(特彆是東晉和南北朝)期間已經相稱風行,因此便有了雕塑佛像、起建寺廟的需求。東晉南渡,門閥士族多隨司馬氏遷徙到江南,馳名的和尚、法師也大多南來,但寺廟搬不走,中基層的佛教徒和寺廟留在北方,而名僧和佛理則到了江南。以是當時的狀況是,北方首要生長佛教的硬體,江南則生長佛教的軟件,因而佛教的雕塑多建於北,佛教的畫像則發財於南。聞名的佛像畫家戴逵、戴父子都是東晉人,而聞名的佛教雕塑雲岡石窟、龍門石窟、敦煌莫高窟則都在北方。南朝直到梁武帝(他本身就是虔誠的佛教徒)以天子的力量鞭策佛教的生長,才漸漸有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唐杜牧詩)的盛況。

戴逵和他的兒子戴都以畫佛像聞名,並且由繪畫走向雕塑,父子倆都是聞名的佛像雕塑家。戴逵還是中國山川畫的開隱士物之一。戴逵的文章也寫得很好,所作《竹林七賢論》很馳名,劉義慶撰寫《世說新語》以及劉孝標厥後註解《世說新語》,都從中取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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