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答覆的如此端莊,阿七也逐步健忘了驚駭:“唔~彷彿是這麼個事理!”
……
薑江浩把布巾子用涼水浸濕,擰乾後搭在了那人額頭,然後又在水杯裡倒了溫水,也不管阿七是否在場,拿起棉簽蘸好水就開端給床上之人潤唇,因為氣候枯燥,再加上發著高燒,那人的嘴唇已經有些許乾裂。
高燒已退,又彌補了營養。薑江浩這才放下心來,懶懶的趴在桌上歇息,不一會兒的工夫,便沉沉的進入了夢境。
“喲!我們的小阿七這麼知心啊!”一句調笑,竄改了屋裡的氛圍,阿七也變得安閒起來,熱忱的打了號召:“薑大哥,早!”
阿七被這突如其來的題目問的一愣:“為甚麼?”
阿七湊到榻前,極其嚴峻的眼神在薑江浩與病人之間來回擺動,見薑江浩麵色不好又眉頭舒展,就忙在一旁不斷的詰問:“薑大哥,他是要死了嗎?”
薑江浩伸手探去,公然……還是發熱了!固然有消炎藥壓著,但是這麼重的傷,很難不產生併發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