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有美人側紅袖添香,卻要批覆奏摺。實在孤負良宵。”光緒伸手將楊棗兒拉過來,不由分辯將她按在腿上,雙臂緊緊將嬌妻攬入懷中:“一會就天亮了。這些時候也批不了幾份摺子。此時將嬌妻蕭瑟一旁,老天爺也看不疇昔呀。來親一個。”
光緒實在也不想,必竟是五年禁慾一朝得解,他巴不得連朝都不上纔好。這個該死的俄國佬,恰幸虧這個時候派甚麼狗屁艦隊來遠東,用心給老子上眼藥呀。以是光緒與眾將商討很久,確認了行動計劃的主體內容後,詳細的計謀戰術安排以後自有參謀本部將官製定詳細計劃。光緒這纔想起家中嬌妻,可時候已經第二天了。坐上參謀本部的車在往回趕時,打更的人都在敲四更了。
隻穿戴貼身內衣的楊棗兒鑽進被中,昨日就是在這裡她從一個女孩初為人婦。都說皇宮宮禁森嚴。但皇上奉告她:這裡不是甚麼皇宮,這裡是你的家。不要被之前的端方所限定,家裡就該過的舒心。然後當著她的麵奉告統統侍女寺人:宮裡的端方要變變了,新的端方由皇後一言決之。
光緒一樣靠在楊棗兒身上,從甲午年前提及,說到他為甚麼會組建新軍,說到他為甚麼會親身上疆場,然後是清俄之戰,現在麵對的是第二次中日之戰。光緒提及貳心的擔憂,提及他對未來天下局勢的猜想,說到他要北平俄國東擋美英,西壓德法。光緒乃至把他的計謀構思和大抵實施打算都說給楊棗兒聽,這是光緒的抱負。
“可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這二樣呀。不過我信賴,伉儷同心其力斷金。不說這個了,說說你家的事。你都是我老婆了,可嶽父嶽母還未曾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