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年話說一半,見說不清楚拽著白薇就往外跑,我們從速都扔下筷子追了出去。
察看了一陣子以後,白薇回身又問趙大年說:“你這豬,是從哪兒買來的?”
白薇問完,就見趙大年哆顫抖嗦朝著一樣鎮靜不已的黃家大爺扭過了頭去,盯著大爺道:“這豬,這豬是你家豬場買來的……”
“我,我也不曉得啊小徒弟,我殺了十幾年豬也冇見過這類環境啊……”
第一口豬褪完毛後,趙大年就將豬掛到了鐵桿子上,趁著第二口豬在鍋裡泡著的時候,先將第一口豬開了膛。
殺豬是門技術,先割小三件,也就是尿尿的處所,割完後順著臍下一刀捅出來,直接豁開肚子,刀入得深淺角度得掌控好,以免刀尖劃破了內臟。
隨後五爺給我們先容了一下,說此人叫趙大年,是黃家溝子殺豬的屠戶,當初在我們村墳地裡對於那位‘黑老太爺’時,白薇讓五爺我倆跑遍十裡八鄉找來了十好幾個屠戶,此中一個就是趙大年。
一進了屋,底子不等我們問話呢,那男人‘噗通’一下就坐在了地上,開端麵紅耳赤地喘粗氣,五爺就扶了他一把,問:“你這是乾嗎?殺豬不過癮,去殺人瞭如何著?”
可趙大年當時也冇在乎,就將內臟掏了出來,成果冇等他切腸子頭呢,往內臟上一看,就見一堆堆的豬大腸裡,暴露半張嬰兒的臉來,樸重勾勾盯著他無聲的笑……
走到那大肥豬中間,白薇先細心打量了一眼,隨後轉頭把我叫了疇昔,朝內臟一挑下巴說:“小六子,你幫我把腸子掀起來。”
白薇身上本來就有傷,腿還一瘸一拐的,可趙大年不管這些,出了門拽著白薇胳膊就往前一陣飛奔,白薇倒也冇掙紮,咬著牙忍著痛就跟著往前跑,我們緊隨厥後,跑過兩條街,趙大年把我們帶回了本身的家裡,進了院子後,直奔向院子左邊本身平時殺豬的窩棚。
豬早就死了,但翻開腸子一看,那嬰兒卻還在動,時而蹬蹬腿,時而嘬嘬手指,本身玩兒得不亦樂乎,如果不是此時現在還倒掛在豬內臟裡,的確就跟個淺顯的初生嬰兒冇有多大彆離……
我們翻開簾子跟出來一看,就見內裡滿地的血腥,牆上掛著形形色色的殺豬東西,還砌了個用來燙豬毛的大鍋台,鍋裡扔著個褪毛褪到一半的大肥豬,而大鍋台的劈麵,牆上橫插著一根鐵桿子,鐵桿子上倒掛著鉤子,也勾著一頭已經開膛破肚的大肥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