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幫甚麼忙？”我問。

李瘋子開初就把話說絕了，我覺得我這話說完，李瘋子也不過是無法地擺擺頭作罷，可誰都冇猜想到，他竟笑了，笑嗬嗬抄起酒瓶子又灌了兩口以後，一抹嘴說：“你挺誠懇啊，隻要能救他，你真甚麼事都能辦？”

李瘋子苦苦一笑，歎著氣說：“那是我親閨女，我如果能救還不救嗎？可我拿那東西冇體例，它不是下邊的玩意兒，是……”

這一下，大師又都沉默了下來。

我又跟他說了幾句話，見他不回，因而也從速跑出窯洞回了五爺家，歸去的路上心潮彭湃，隻想從速把這些事兒奉告白薇他們，起碼這下終因而有了個盼頭。

聽我問完，李瘋子當即搖了點頭，刹時讓我心灰意冷，就聽他說：“我們這類做陽差的，是不答應失手的，命數都是天定的，此人間上修過術法會查壽的很多，你見過幾個會改壽的？真如果哪天我們犯了錯，該勾的魂冇勾來，那就得一命抵一命到上麵去補數，這是端方……”

話說到這兒，李瘋子俄然語塞，抬手朝著天上指了幾下，朝我擠擠眼說：“總之這事兒我辦不了，普通的人都辦不了，冇準就你能辦……”

我抓著李瘋子的腿，又求道：“五爺是因為我的事才變成如許的，實在不可……實在不可你減我的陽壽補給五爺，這行嗎？”

“南趙莊，老奶奶廟。”

李瘋子笑嗬嗬說：“因為你是馬三山的孫子，你們家人天生陽氣旺戾氣重，另有大仙家護著……”

“死馬當作活馬醫，刀山火海我都情願嚐嚐！”我從速衝動地說。

就聽老四答道：“要說那種供地盤城隍的小廟小牌坊，哪座山上都有，但如果像點模樣的廟，這四周彷彿就一座……”

聽到這話，我‘噗通’一下就給李瘋子跪了下來，情感一上來刹時紅了眼眶，哽咽道：“我是為五爺來的，求你高抬貴手幫幫他……”

那和尚回想了半天，俄然一鼓掌說：“我還真記得前些年有這麼個小女孩兒，當時也就十來歲，每天跟著一群孩子來廟裡瘋跑，可我對她印象最深，因為她跟彆的孩子不一樣，彆的孩子出去就是瘋玩瞎跑，那小丫頭，每次一進廟裡就掉眼淚，也不是哭，就是眼淚吧嗒吧嗒的本身往下掉，厥後我們廟裡出過一次事，那次以後，就冇見她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