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冇過量久,她的眉頭又重新擰起,看了我一眼說:“你也彆太樂嗬,這些怨鬼磨你的事是化解了,可到底甚麼東西在前麵搞鬼,還冇眉目呢。”
白薇醒後我奉告她,被火燒掉的三具屍身已經都被家人重新下葬了,三家人還特地送了謝禮過來,白薇聽完神采好轉了很多,彷彿心頭的重擔終究落了地。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當天早晨在場的人都冇想那麼多,把白薇弄出來以後,聞訊趕到的村長就讓我們找點石頭先把那洞口給蓋上,畢竟那洞有多深我們都不曉得,要重新填起來底子不成能。
村長高高舉杯突破僵局,因而乎一桌子人翻過了這一篇,又熱烈了起來。
這時白薇安撫我說:“你也不消太驚駭,見過青蛙冇?你把青蛙腦袋剁掉,皮剝掉,它還會動。人也是植物,你細心想想就跟今晚趙倩的事差未幾,不同僅僅是一個科學能夠解釋,另一個還冇法解釋,但遲早都會有人找出啟事……”
客氣了幾句以後,黃家大爺奉告我們,說明天傍晚時二仙姑就出殯了,畢竟年紀輕,又是這麼個死法,分歧適大操大辦,也隻能偃旗息鼓埋完了事。
那一晚大師都喝得縱情,十一二點鐘飯局才散,連村長帶幾個白叟幾近都是晃著分開的,整張桌統統喝白酒的人裡,唯獨白薇冇喝高,用我爸的話說,這小丫頭的酒量的確是深不成測。
被她一調侃我都不曉得該哭還是該笑了,想起在趙家那些事來,後脊梁骨還在發涼。
“好一個琉璃師,不管您是西天的羅漢還是人間的散仙,今兒我們都服了,咱喝個痛快!”
早晨酒過三巡,一桌子人又聊起了白薇的出身來,有人問她是不是薩滿,她點頭,問她是不是羽士,她還是點頭,厥後隻輕描淡寫地奉告我們,本身非僧非道非薩滿,可跟這三家還都有些淵源,至於身份,不好說,至於師承,不能說,聽得我們滿頭霧水。
第二天一大早,白薇就說要走,讓我也跟著一塊分開,我問她去哪兒,白薇往前一指說了句‘黃家溝子’,帶著我就上了路,因為有白薇這類高人跟著,我爸媽和祖母也都放了心,天然也冇多問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