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受了重傷,朋友在我手上,我隻能說你嘴很硬。”胡曉飛很當真地說道,“我固然冇有戰力,但是你們現在底子不是這幾個木俑的敵手。如許吧,你們兩個隻能有一人回古城,取回那件把我變回正凡人的東西,今後通衢朝天各走一邊,我也過一段正凡人的日子。”
胡曉飛神采微變:“你們的朋友在我手上!”
月餅接著說道:“第一,你不熟諳韓立和他的後代,這件事和他們冇有乾係;第二,有人給你發了照片,先容了我們的質料,天然也是有電話號碼;第三,韓立有多年經曆,不成能冒莽撞失夜闖博物館,必定會白日來踩點。你趁機偷了他們的電話,用木俑仿照韓藝的聲音誘使我們到博物館。”
胡曉飛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癱坐在地,眼神渙散地望著火團,嘴角不自發地抽搐:“能放我一條活路麼?”
月餅慢悠悠地問道:“你也想到了?”
“你的反應申明猜測是真的,那我就真的冇有顧及了。南瓜,我都說了不再用蠱術,成果每次都講錯。”月餅揚起雙臂緊握雙拳,暴喝一聲,“燃!”
我和月餅相視一笑,又一起搖了點頭。
“不能!”月餅冇有一絲躊躇,“我包管你死得很簡樸,毫無痛苦。”
我望著韓藝說道:“她底子不是我們的朋友。胡曉飛,你白活了一千年,如何冇有一點智商呢?你說的那番話證瞭然三件事……”
月餅捏著指樞紐“咯咯”作響:“南瓜,你信麼?”
“大話隻要鬼信。”我四仰八叉地靠牆坐下,“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我歇口氣。”
聲音戛但是止,“砰!砰!……”火堆裡爆出四個圓窩,手機碎片四濺。
“如果是我們的朋友,天然任你擺佈,但是……”月餅揚了揚手,袖口飛出幾粒肉眼幾近看不清的紅點。
胡曉飛脫口問道:“你們如何曉得的?”
月餅頭髮無風主動,火光映著棱角清楚的側臉:“把你的手機交出來。”
“我也活夠了。”胡曉飛哆顫抖嗦地摸脫手機,拖著腳走了過來。我鬆口氣,隻要拿到手機,就能按照照片的拍攝位置找到線索。就在這時,胡曉飛奔撞倒燃燒的木俑,四個木俑倒地摞在一起,把他壓鄙人麵。
我吐了個菸圈:“說你傻你就流鼻涕,我們做個猜測看看你的反應。”
火勢一亮,人油嗞嗞作響,胡曉飛吼道:“我寧肯痛苦著死,起碼是做人的感受!我不會再讓你們曉得任何事情,這類表情很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