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傳來燕破嶽的腳步聲,本來臉上神采如同吃了十斤苦瓜的蕭雲傑,竟然嘴巴一咧,笑了,丟人現眼這類事,隻要有人陪,感受就好多了。
“你們是如何整的外務,就算是小門生疊的被子都比你們整齊一百倍!”
但是彆忘了,這裡是虎帳,他們兩兄弟方纔因為“破壞公物”而受罰,他們又記吃不記打,轉手就去對一個女軍官品頭論足,單憑這“鄙棄下級”、“調戲女性”兩項罪名,就足以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老燕,指導員這一套組合拳打得夠狠啊,再這麼折騰下去,用不了幾天就得舉手投降了。”蕭雲傑腦袋上頂著軍被,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臉,輕歎道,“人長得帥,就是費事多,作為一個自負心暢旺的男人,我如何才氣讓臉皮厚上那麼一點點呢?”
天曉得是他們體力過分支出,導致智力降落,還是李強呈現得過分詭異,嚇得他們謹慎肝都猛地亂跳,嘴裡話就那麼冇經大腦地脫口而出。
在李強的諦視下,蕭雲傑臉皮一扯,暴露一個比哭還要丟臉十倍的笑容,笑聲如何聽如何滲人:“嘿嘿。”
就是在這一天下午,虎帳中的人們,看到了一幅異景……兩個新兵蛋子,合力搬著半扇七扭八拐的鐵門,低頭沮喪地繞著虎帳打轉,好不輕易走完三圈,兩小我放動手中那半扇破門,又搬起了彆的半扇,冇有體例,誰叫他們兩個力量不敷,一次隻能搬半扇呢?
當天中午,燕破嶽和蕭雲傑對勁揚揚地將本身的軍被帶回宿舍,宿舍裡其他新兵還蹲在床前,手裡拿著小板凳在那邊死命輾磨,而燕破嶽和蕭雲傑手中的軍被,與其說是軍被,更不如說是兩張長成軍被模樣的毛毯。從“磨被子”後的綿密緊緻薄而堅固來看,就連班長和副班長這兩位老兵的軍被,都冇法與之相對抗。
李強真的籌算分開了,但是燕破嶽臉上透暴露來的幸慶,卻讓他感受極度不爽,猛地停下了腳步:“燕破嶽!”
跑完五千米,一群被折騰得欲仙欲死的新兵拖著倦怠的身材返回營房,還冇有過三分鐘,呼嚕聲就在營房裡此起彼伏。但是還冇睡多久,起床號就響了,在班長和班副的喝令聲中,還冇有適應身份竄改的新兵們揉著睡眼爬了起來,驅逐他們的又是一場晨跑。
這東西……好啊!
蕭雲傑瞭解地點了點頭:“你說得有點事理,但是像老太太一樣坐在那邊,拿個小板凳,對著一張棉被在那邊磨啊蹭啊的,豈不是華侈你我兩兄弟的聰明才乾,更在華侈我們非常貴重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