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進入窺伺軍隊,都會經曆重重淘汰。更高一個層次的夜鷹突擊隊,在招收特種兵時,更不會大開便利之門,任誰都能走出去。或許燕破嶽還想討巧,但是在軍隊裡待了超越六年時候的四班長卻清楚明白,終究他們真的隻要三小我能走進夜鷹特種軍隊的大門。
“四班長,看兄弟給你報仇!”
十三名準特種兵趴在雪地上,冇有人敢輕舉妄動,他們也都想明白了本身中伏的後果結果,能將圈套玩得這麼登峰造極的傢夥,必定是一個不需求察看員就能獨安閒疆場上遊走儲存,不竭毀滅敵方力量,打擊敵軍士氣的王牌偷襲手!
燕破嶽俄然狠狠向身邊吐了一口口水,如果這就是夜鷹突擊隊給他們這些新嫩經心籌辦的震驚教誨,那麼他們已經勝利了。剩下的十二小我,趴在雪地上,就如許被一個偷襲手壓抑得竟然不敢稍有輕舉妄動。
郭嵩然在這個時候,就悄悄地坐在策應車的駕駛室裡,他拿起手邊的記錄簿,在四班長的名字上麵畫了一個大大的叉號。以俘虜身份被趕到策應車裡,就坐在郭嵩然身邊的副隊長許華,臉上卻暴露了對勁的神采:“隊長你彆說,孤狼這小子,這一手玩得夠標緻!可惜就是學不會和其彆人協同作戰,不然的話,孤狼用偷襲步槍壓抑,彆的兩個傢夥用輕機槍一一點射,就能將這批人全數擊斃!”
他的眼睛透過偷襲鏡,能夠清楚地看到在燕破嶽和蕭雲傑麵前那兩個越滾越大直至把燕破嶽和蕭雲傑全數粉飾住的雪球。
四班長漸漸坐下,他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缺,乾脆又趴到了雪地上,將本身的臉藏到了積雪中,將身材大大伸開,任由腰間的發煙包持續冒著紅色的煙霧。在其他兄弟看不到的位置,四班長低語著:“讓你嘚瑟,讓你張揚,分開老軍隊時,牛皮吹得震天響。現在好了吧,第一個被淘汰的,就是你本身!”
但是他真的冇有想到,第一個在“疆場”上中彈,也必定是第一個被淘汰出局的人竟然是他。
趴在燕破嶽身邊的蕭雲傑,也狠狠吐了一口口水:“擦,甚麼終究考覈打消,敢情是看我們太連合冇折損人手,就換了個更狠的,在這裡拉著我們一起打雪仗!”
在取回鈴鐺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鈴鐺裡的小小撞錘上麵,套了一截氣門芯,如許不管他做出甚麼樣狠惡的行動,放在身上的鈴鐺都不會收回一絲聲響。將絲線纏好,和鈴鐺一起放回口袋裡,他清楚地曉得,山坡上麵的目標,就算是撿回兵器,也毫不會在第一時候,莽撞地衝進一個向來冇有摸索過的密林去追殺一個偷襲手,時候很多,以是他的行動很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