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做賊的喊抓賊,另有句話叫惡人先告狀,寧袖兒感覺這時候商虞的做法,差未幾就是這個事理了,隻不過這個狀告得,實在是有點腦洞太大了。
楚佑當即豎了眉毛:“誰說的!我明顯比他們都要大!不懂的是他們兩個纔對!”
“商虞公主?”嬴畫不解的看著司焉,“國師大人,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不管如何說來,商虞他們已經將國師府給盯上了,而他們盯上國師府的啟事,司焉尚不清楚。
以是寧袖兒和司焉一起安然無事的走回了國師府當中,兩小我神采安靜,不曉得的還覺得他們是吃過了午餐冇事出去散了個步罷了。
這是一間空房,彷彿本是某位女人的住處,但這時候春深院的很多女人都還在二樓的某個房間當中歇息,以是房間內裡天然冇有一小我。寧袖兒慢吞吞爬起來打量了一下房中的安插以後,這才吐了一口氣,朝司焉道:“你早曉得上麵這個房間冇人?”
而作為當事人的寧袖兒則睜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她看著那些人,半晌後道:“你在說……我?”
而就在這時候,小王爺楚佑也不知從那邊鑽了出來,眨巴著眼睛看著司焉和寧袖兒:“你們兩個這是去了那裡?如何沾了一身的脂粉味?”
一下子世人一頭霧水,寧袖兒看了看司焉,才發覺他的神采亦是凝重不已。她一把拉住司焉的手,小聲安撫道:“彆擔憂,我絕對不會讓商虞公主欺負你的。”
司焉道:“走著分開。”
緋玉走出了簾子,她微微眯眼,對男人道:“將事情詳細說與我聽。”
統統人都是眼睜睜看著司焉和寧袖兒兩個小孩兒一起從房間的窗戶上麵跳下去的,但當他們再埋頭檢察窗戶內裡的時候,卻已經冇了兩個小孩兒的蹤跡。一時之間,世人不由大驚,此中一人問道:“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司焉說完這一句以後卻冇有籌算接著說下去,隻朝秀書看去,好似不經意的問道:“秀書,為何你的身上也有脂粉味?”
“不錯,你這個南疆派來的妖女,特地靠近司焉,就是為了將他給綁架殛斃,你不要覺得你看起來不過是個七八歲的小女人,又埋冇了身份,我們便不曉得你究竟做了些甚麼功德!”商虞越說越是憤恚,到最後已經做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氣勢來。
秀書神采頃刻微微一僵,隨即苦笑道:“司焉大人,你這是甚麼意義?”
“甚麼?”秀書和嬴畫一同變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