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現在,再說更多的話亦是無用,幸虧他們之間,本就不需求再多言語。
本來如此,皇宮當中防備森嚴,如果顧霜衣一向待在宮中做他的皇夫,自是誰也動不了他,以是李景爍纔會想方設法要讓他分開皇宮,以是蘇丞相才非論如何也不肯讓顧霜衣分開。
“那麼,存亡有命吧。”顧霜衣低聲道,“歸正我的運氣一貫不差。”
葉染不說話,顧霜衣卻開口了。
葉染冇有開口,她早已經不是當初阿誰甚麼都不明白的葉染,她曉得接下來李景爍會說甚麼。
“林止樂不過是個為情衝昏腦筋的女子,她的所作所為,天然逃不出你的手掌。你曉得,師兄必定不會再呈現在林止樂的麵前,以是你恰好操縱這一點,讓林女人覺得師兄被你所殛斃,然後你便能夠坐在皇宮裡等著,等林止樂來此――行刺於你。”
葉染曉得,如果本身早推測會是如許,她也必然說甚麼都不肯讓顧霜衣分開皇宮。
李景爍笑意微斂,似是不悅,卻仍不由得歎一聲道:“你說得對,不然我也不會在這類狀況下仍叫你們跑了。”
顧霜衣轉頭朝葉染看去。
顧霜衣此次終究忍不住將唇畔的笑意泄了出來,他冇有說話,麵朝著李景爍,右手抽出了腰間長劍。
葉染問道:“蘇丞相早推測會有這類事情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