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敏當真聽著,記在小條記本上。
“我奶奶的腿,是當年出車禍的時候變成如許的,你有體例醫治嗎?”崔思敏看著韓子華,帶著等候的目光。
“冇事的,我已經風俗了,我能夠記下來。”
精美的麵龐,頭髮紮了個簡樸的馬尾,頭髮天然垂落腦後。
“你說藥方吧。”崔思敏道。
“對了,我想到一味藥材,能夠更快的讓你脖子上的疤痕規複。”
這對韓子華來講,就是小事一樁。
“你有甚麼體例?”崔思敏問道。
韓子華的醫術,如果連一條疤痕都消滅不了,就該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好。”崔思敏點頭,把衣服釦子給扣上。
崔思敏看到條記本上本身的肖像,不由驚呆了。
“其他大夫冇有體例,我有體例。”韓子華笑道。
她脖子上的疤痕,大夫說消滅不了,韓子華卻能消滅,說不定還真的能夠讓奶奶重新站起來。
“你還會畫畫?你不是學醫的嗎?”崔思敏迷惑。
至於卡裡的錢,遵循她的脾氣,必定是不會用的。
崔思敏怕打攪到韓子華,緊咬牙關,冇有叫出聲。
“剛纔在食堂冇有吃飽,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韓子華道。
“不會畫畫的大夫,不是好大夫。”韓子華開起了打趣。
一通操縱,算是把疤痕的肌肉給修複,隻需求再吃幾副藥,就會漸漸規複,到時候疤痕就會完整消逝。
“我長的又欠都雅,還是不要畫了。”崔思敏點頭。
她決定了,等疤痕好了,就弄這類髮型,簡樸風雅。
“你把衣服解開一點。”韓子華道。
“放心,必定能夠治好。”
“胡說!”韓子華駁斥,“你長的很標緻,要不然剛纔阿誰叫做鐘麗娟的醜女人就不會這麼針對你了。”
奶奶坐在輪椅上已經十多年了,如果能夠重新站起來,那就太好了。
韓子華把銀針拔出,慎重叮嚀。
“我幫你畫幅畫吧?”韓子華俄然來了興趣。
“不消了,我吃飽了。”崔思敏點頭。
韓子華說了幾味藥,以及用藥的量,還說瞭然如何搭配。
“能夠的。”韓子華點頭。
“真的?”崔思敏眼睛一亮。
明天疇昔,能夠把藥帶疇昔,恰好能夠幫她奶奶診治一下。
“好。”崔思敏笑著,重重點頭。
如果去抓藥,必定會給崔思敏帶來很大的承擔。
“咳,不美意義。”韓子華難堪的笑了笑,收斂思路,取出隨身照顧的銀針,“我現在幫你醫治。”
“好。”崔思敏躊躇了一下,解開了襯衫上麵的兩顆鈕釦。
很快,疤痕的四周,流出烏黑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