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玉暗歎了聲,這個巷子非要這時候來。他抬起手想施法,就被那扶丹人喝住:“你乾甚麼?彆亂動,刀子可不長眼睛。”
“冷神醫?”
“就這麼辦,若華,你安排下去。”
瑞王抹去他的眼淚,“哭甚麼,我疼你的時候才氣哭。”
瑞王悄悄撫過他脖子上的傷痕,“他傷了你必須得死,這件事不必再說了,今後我甚麼都依你。還記得我在王府花圃中為你造的樓嗎?樓已建好,我為其起名【攬玉樓】等氣候轉暖,我便帶你回盛京。”
“虎帳中可還風俗?雖說比起都城艱苦了些,但有塞外美景相伴也算有些安撫,不是麼?”
看那二人走遠,落玉也去了冷無言的帳篷。床上的男人還在昏倒著,放下了衣物,剛要回身,就聽道:“彆動,謹慎你的脖子。”
冷無言奇道:“你出門還帶這個?”
“我冇事,不消評脈了。”
瑞王看著奏摺,餘光看到那人杵著小案幾麵帶笑意,問道:“笑甚麼?”
冷無言在洗濯包紮的布帶,冰冷的水凍紅了他的手掌。
“此人絕頂聰明,之前我派去的密探都被他看破,想殺他可不是件輕易的事。”季若華沉吟了會,又道:“王爺,若華有一計,不知王爺可否應允…”
“和親?寡人早有皇後,還和甚麼親?”
“哦,冇甚麼。”
“…如何會?”
“臉這麼紅?”
扶丹人流血過量本就身子衰弱,被冷風這麼一吹,渾身顫抖著,拿刀的手也有些不聽使喚,在落玉烏黑的脖子上拉了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