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子欣然應允秦福生所請,第二日墨冥辰和秦月瑤另有內閣中的其他幾位官員一起往北城門送他們出行。
回京後,他就回絕了墨文璟要給他在朝上按個職務,本是想順勢求塊封地,趕在入冬前舉家遷走的。
不但冇犒賞,連職務都冇給墨冥辰安排,永安王已經好久冇有上朝議政了。
濱州就一個雅園,秦月瑤部下的其他酒樓都離都城更近,現在戶部著令各州重審行商令,悲憫城那邊的鹽運又剛開,本年秦月瑤少不得要往各州馳驅了。
再如許下去,隻怕一向對他滿懷期許,信賴有加的二姐,終有一日也會厭他恨他,棄他而去。
“陛下倒是當真正視雲深啊。”秦月瑤眼瞧著墨冥辰轉眼就跑冇影了,苦笑著搖了點頭。
“我說雲深這些日子如何老往侯府跑,你是不是都已經跟他籌議好了?”秦月瑤本還在考慮著要如何把兒子從陛下的魔爪下搶返來呢,聽得君修遠這話,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齒地詰責。
秦福生在內閣初建時就被遴選出列,這內閣學士的板凳都還冇有坐熱,他就又請旨要隨十名翰林院士一起去北陸講學。
秦福生殿試的卷子有異的事情,她已經聽墨冥辰說過了,那天邀他到王府團聚,以及君修遠和她的那些話,也是用心為之。
她也冇有想到,秦福生真會因為她的幾句讚美就拋下京中的職務,遠赴青陽。
墨冥辰和秦月瑤應下了來歲蒲月來北陸道賀觀禮後,便帶著孩子們隨聖駕折返都城。
現在都過了兩個月了,這犒賞卻還不見下來。
誰成想墨文璟耍賴不放人,還說他受了一身戰傷返來,恰好就趁著這個機遇在王府裡閒養幾月好了。
此番翰林院士們去北陸一年,除卻傳授各部齊語外,還帶去了一批文史文籍,用青陽大汗王的話來講,就是想讓他的子民們多讀點書,彆整天隻想著策馬提刀,打打殺殺。
兩個月後,對戰夜北的各方守將和軍隊全數論功行賞,墨文璟還從翰林院遴選了十名翰林院士前去北陸授學。
這位但是連中三元的魁首,如許的人才,大齊自主國以來也隻數得出三個。
“事理我都懂,可雲深還那麼小,又怎堪受與父母手足的拜彆之苦?”
可他們的永安王客歲被封為護國公,戰前又被點為護國大將軍,陛下已經想不出來甚麼更花裡胡哨的名頭賜給他了,就讓墨冥辰本身請旨求賞。
彆的將帥都是論功封賞,不是加官進爵就是犒賞金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