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解身上的毒,蜈蚣精性毒,毒性烈,鳳棲山底有一種熔漿,隻要取之一滴,飲了後便可解毒,你當真不去。”
柳子恒笑了一聲,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快速的在顏嬋手臂上刺了一下,手臂上鮮血立即流了出來,顏嬋底子冇有防備他會俄然脫手,手臂上模糊作痛,她恨恨的瞪著柳子恒:“你想乾嗎,偷襲。”
“我……”顏嬋語塞:“好,去就去,你解你的封印,我解我的毒,我們各顧各的,我是不會幫你的。”
兩人徑直來到鳳棲山,隻見柳子恒在一個洞口前站定,洞口聳峙一個龐大的峻岩,如同一個陰曹的判官,令人望而生畏。
柳子恒的聲音疇前麵傳過來,“就算是詭計,你此時悔怨也來不及了,現在你能做的,隻能跟著我往前走。”
柳子恒冇有說話,單身走進洞口。
剛走一會兒,兩崖壁越來越窄,內裡黑乎乎的,這時候,顏嬋有點怕了,忙上前一步抓住柳子恒的衣袖,“喂,姓柳的,這山洞我如何感覺陰沉森的,你不會有甚麼詭計吧。”
“破陣,洞口布了陣,你的血能夠破陣。”柳子恒說完,將手中帶血的匕首騰空扔進洞口,隻看到洞口有一層薄薄的光暈刹時消逝,柳子恒從懷裡扔出一塊帕子:“包紮一下。”
“你錯了,我奉告你這件事隻是說我明天要消弭封印與這件事有關,當年那場大戰不免傷及無辜,而我便是那不利之人,靈魂被打散,飄至這鳳棲山下不謹慎被靈溪真人設下封印,靈魂不得歸位。
“笑話,莫非我不能轉頭出這洞口。”顏嬋哼了一聲,明顯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為甚麼我先,萬一你在背後捅我一刀如何辦。”顏嬋退後一步,思疑的看著柳子恒,不肯前去。
“好。”柳子恒承諾得利落,心中卻自有策畫,進了山後,統統又豈能如她所願。
顏嬋接過帕子,包住傷口:“姓柳的,你給我住記,這一刀,我記下了,從洞裡出來再找你計帳。”
“就是這裡了。”柳子恒望著這個洞口道,“你先出來吧。”
步入山洞,一股詭異的風吼怒而過,寒得徹骨,石壁裂縫間是密的不透光的苔蘚,單是站在山洞裡就不自發地脊背發涼,恨不得頓時分開此地。
顏嬋跟在柳子恒身後,謹慎翼翼地摸進洞,頓覺習習冷風劈麵而來,令人精力一振。洞內鬨石嶙峋,各種百般的怪石天然堆砌著,曲盤曲折,陰沉可駭,好似天國。洞中時寬時窄,寬處可容幾十人,窄處一人通過也得哈腰側身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