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這一行動把赫連幽給逗笑了,鄙夷的開口,“藉口也不曉得找個好一點的?”
莫非這丫頭纔是幕後的老闆?
“……”李正南不敢出聲,因為他怕他一出聲,就說出甚麼不好的話來,隻得在心內裡把赫連幽罵得半死。
李正南生硬地笑了笑,不曉得這死丫頭又想搞甚麼鬼?
“你錯了嗎?”赫連幽頭一偏,無辜的望向他,好似在問,’你真的曉得錯了嗎?’
赫連幽以傲視天下的姿勢,居高臨下的瞅著他,他頓時感覺屈辱極了,恨恨的咬碎了一口牙。
“哪……哪敢拆台呀!冤枉呀,我的小姑奶奶。”李正南現在才發明,這丫頭春秋不大,氣場卻不小。
“啪……”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靈動的眸子此時泛著砭骨的寒意,“你當我是傻子,還是你感覺我就是個傻子,嗯?”
“你想呀,客人從我這裡走出去,必定就去了中間的酒吧,再一說今晚的事……不是全天下的人都曉得了,如許就不會再有人來我的酒吧,如許就構成了惡性循環,你說如許我這店還能開得下去嗎?”
這丫頭的性子她還是體味一些的,以是她才如許大膽的開口。
但願她能給本身指條明路。
半晌後,纔開口,“議論補償的題目。”
“嘶……你……”
嗖的一下,李正南感覺他的心臟已經跳到他的嘴裡了,隻需稍稍一用力,那顆心臟就會跳出來。
在他身邊轉了一圈,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交疊擱在桌上,貴氣渾然天成,卻又帶著慵懶誘人。
赫連幽掰動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給他聽著。
“噢……”她煩惱的拍的一下本身的額頭,“看我這記性,真是太差了,”
“冇……”但望向赫連幽那雙眸子,不知如何的,他前麵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你動了我的人又如何說?”她把雙腿放了下來,全部身子向前傾了傾,單手在桌麵上敲了兩下,“你可彆說冇有,我親眼瞥見的呢。”
“我……”李正南一開口,就有一顆甚麼東西滑進了他的喉嚨,他驚奇的瞪大了雙眼,指著赫連幽,“你……”
疼得李正南倒抽一口冷氣,狠戾的眸子瞪向她,不過在看到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頓時感覺底氣不敷,不敢再號令。
李正南跪在地上。
“如何,做不到嗎?”赫連幽那和順得能滴出水來的聲音飄進耳朵裡,讓他忍不住又顫了顫。
“咳……”宮豔鳳掩嘴輕咳了聲,清了清嗓子才道:“老闆的意義是,隻要你能把隔壁五間場子拿來貢獻她,這事兒就這麼給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