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衝他點頭，勉強再一次跪好：“隻是有些頭暈，不礙事。”

臨川忐忑不安地向前走，李治就在我身邊。她偷偷去看他，見他雙眉舒展，神情格外凝重，想來他此時的表情或許比她更糟。

“臣不敢，隻是說出本身的感受。古來女子深居閨閣，雖我大唐野蠻，但也不免會遵守舊製。公主是金枝玉葉，備受陛下和貴妃娘娘寵嬖，又有兄弟姐妹伴隨，看來是不會孤傲孤單的。但民氣龐大，公主又本性好動，心中神馳，或許並非隻是一座皇城。與公主而言，皇城便是閨閣，與武秀士那般本來餬口在官方的女子而言，她們的也不過是在方寸之間餬口罷了，所見所聞都有限，會感到孤傲也是人之常情。”

太宗天子轉而看向臨川：“你有甚麼要彌補的麼？”

持續的沉默讓臨川的表情變得更加沉重，她試圖用眼角餘光去察看李治此時的模樣，但是當朝太子老是保持著先前垂首長跪的姿式，至今都冇有動過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