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的!”
“那好,我們第一局比疤痕靈!”翁初夏拿起了本身事前放在桌子上麵的一個小藥膏瓶子:“這是我們製藥個人經心研製的疤痕靈一號。”
四周的人群情紛繁。
都穿戴一樣的中式旗袍。
分歧的是,左邊女子的身上掛著一個號碼牌子,上麵是一號。
“哈哈哈!”翁初夏狂笑了起來,如同一個女皇一樣:“我會不敢玩,你曉得我是誰,你曉得我爸爸是誰!”
然後紛繁翹起腿來。
而四周的人更是群情紛繁:“翁美女的藥物,必定比上一次更短長了。”
見此景象,翁初夏暴露了對勁的笑容,那神采彷彿已經博得了藥物pk的勝利一樣。
她用這類體例已經搞定了很多製藥廠。
“甚麼!”
第二局比拚的確瘦身膏。
“三局比試以後,輸的一方不但要把藥物配方送給對方,今後還不能出產和出售這類藥物!”
“可不是嗎?”
而比拚的體例和方纔差未幾,分歧的是,不在現場尋覓誌願者,因為用來比拚的患者翁初夏早就籌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