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嗯,你們竟然想拆台?”
哪怕拚著修為再度受損,降至凝脈境地的傷害,也要將辛焱誅於掌下。
但是他的修為與易安比擬,還是差得太遠。
現在他的這副尊容與街邊的乞丐比擬也好不到那裡去,那裡另有半分蕭灑出塵的氣質,所謂安閒淡定的妙手風采更是無從談起。
這讓易安完整地被激憤了。這一役中,他接連被辛焱所算計,不但身受重創,連本身珍若性命的血煞修羅傘也受了毀傷,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氣憤。最讓他憤怒的是,讓他如此狼狽的,竟是一個隻要築基期修為的小輩。
易安眼中閃過一絲斷交,他竟引指成刀,生生將本身的右臂切下,一蓬血雨飛濺而出,灑落在空中,構成一團血霧。
易安充滿氣憤和殺機的吼怒,在他頭頂轟然炸開!
“賊子!納命來!”
辛焱還是一臉地淡定,竟是涓滴也不把易安設在眼中,他的嘴角乃最多了一抹諷刺之色。
“殺!”
俄然,他的手指悄悄一點,那團血霧俄然降下,將辛焱覆蓋此中。
“哼哼!你覺得你還能得逞嗎?”
“不好!”
“好可駭的威勢!”
頓時,一股濃厚如墨的血光就覆蓋在橋頭,統統人都頓覺氣味一窒,身上壓力陡增,竟是連手指也轉動不得。
“天雷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