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尉遲墨輕嫋地笑出聲來,“堂堂無憂太子妃,卻懷了三皇子的孩子,這話如果傳出去了,不但你冇好日子過,我也冇臉呈現在父皇麵前了!”
聖旨下來,冇有判滿門抄斬,而是判她充入教坊,淪落為妓,一輩子不得贖身!
她本來能夠安然接管,但是當她發明頒佈聖旨的不是旁人,而是她敬愛的墨哥哥時,她的心被甚麼東西狠狠蟄了一下。
“你說得不錯,戔戔一個你,怎能跟皇位相提並論!你錯就錯在不識好歹,你既已懷了我的孩子,竟然還想著要做太子妃!”尉遲墨眸中狠色畢現。很明顯,當年的事,他挾恨在心。
“‘蠢’字?”尉遲墨嘲笑出聲,“她豈止是蠢?!來人,替本王在這個賤婢臉上刻上‘蠢’、‘賤’、‘爛’三字!”
“你!”東方婧單手指著他的鼻頭,“尉遲墨,你禽獸不如!我懷得但是你的孩子,你竟然下得去手!”
“不錯!本王是騙你!你的孩子,是我的人做掉的!三年前,九嶷山遇襲,也是本王自導自演!至於你母親的死……更是本王費經心機嫁禍給無憂阿誰蠢貨的!”尉遲墨的臉俄然變得猙獰非常,扼著她的喉頭,似要將她掐死,“不如許,你又如何會蠢到去殺本身夫君?!”
她一向覺得她是太傅東方嗣的嫡出長女,是家屬的光榮,未曾想她一朝身敗名裂,個個都與她劃清乾係。父親東方嗣與她割袍斷義,說她不過街邊撿返來的遺孤,他美意將她養大,她卻做出通敵叛國之事!
東方靈曦站在尉遲墨的身側,彷彿一副女仆人的姿勢,指著東方婧,回眸笑道:“墨哥哥,我傳聞犯人充入教坊都是要刻字的,彆的我不管,你就幫我在姐姐的臉上刻一個‘蠢’字吧!”
她殺了尉遲無憂,她覺得她會高興,她覺得她能夠獲得重生,卻不想她的惡夢才方纔開端!
她覺得他隻是奉旨辦事、被逼無法,她覺得他會不忍心,可……
尉遲墨隻是微不成查地嗤笑了一聲,而後傾下身子,從她手中奪過烙鐵,將她半邊臉狠狠摁在地上,而後親手為她刻上了一輩子都冇法勾消的熱誠。他低下頭,湊到她耳畔,用冷蔑入骨的聲音道:“不為甚麼。本王就是想奉告你,做人不能像你這麼蠢,被男人玩得團團轉!更不能像你這麼賤,親手弑夫!最不能像你這麼爛,落入青樓,被萬人騎、千人坐!”
“不……不是!不是如許的!”若不是父親東方嗣、mm東方靈曦和二夫人三方施壓,她又如何能夠情願嫁給無憂太子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