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鳳姐姐可不像你一樣喪儘天良！”朦雨痛斥出聲。

“不。”聖殿大長老點頭，“之前的先例是妖界中人將人的血液吸乾，往人身材裡注入妖血，纔會令人變成妖。”

赫連玄玉挑眉看著她：“如何想到獨孤夢茴身上去了？”

鳳小巧眉頭微微一蹙，神情如有所思。

“事出變態必有妖，這句話一點都冇錯！那幾個被挖心的人，都變成妖怪了！”司空湛一臉的毛骨悚然，倉促奔進偏廳裡。

聖殿大長老和瑤池老祖宗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吐出一個詞：“妖屍！”

本來赫連玄玉對這件事不予理睬，但現在荀天修既然跟妖落煙有關，更跟換心一事有關，他就不能不睬會了。

月清塵抬眸瞥見，眼裡閃過一絲如有似無的笑意。

一個是反擊殺人，一個是殛斃無辜之人，當然性子分歧。

“你身為禪宗台弟子，做出這等喪儘天良之事不感覺慚愧？”鳳小巧對禪宗台台主感觀極好，何況禪宗台附屬神界，便不免為禪宗台名譽感到可惜。

妖屍？

情不自禁地，他微微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赫連玄玉冷冽視野。

朦雨一聞聲月清塵的聲音，神采立即大變，一跳就跳到鳳小巧身後去躲著了。

成果就是神魔靈識甚麼都感到不到。

赫連玄玉順手封印了神魔靈識，側眸淡淡看了看臂彎中的老婆，語氣清冷：“此人身上有妖落煙留下的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