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膽頭？這東西可已經有幾十年冇吃過，很官方的一個藥材。嗯……藥味很濃，但量恰當，老鱉的肉香並未被袒護，非常好！比之前用人蔘燉的更甘旨。”蔣老嘗過以後給了最高的評價，非常冷傲。

蔣錫山很氣憤，本身一個院士，竟然被一個知名小子給辯論下去？這當然不可，此次不再藏私，從專業的角度闡發怪魚重重弊害，一些專業詞彙李境乃至搞不懂甚麼玩意，連邊上的蔣老也一個腦袋兩個大。

李境暗道糟糕，剛纔一時髦起，彷彿說了太多，當然也不想留下，便找藉口說：“不了，我如果坐劣等下不美意義收錢。”

打斷李境的不是蔣老，而是老學究。現在他已經從氣憤中復甦，震驚於李境這個方麵的學術程度，僅僅是剛纔說的那些，已經比專家組裡提出腐屍論的傢夥強太多，這讓他有些不成思議，乃至思疑本身大半輩子都活狗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