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開你的車,再囉嗦我崩了你!”
我嘴裡說著,狠心的將紅朵推倒在了地上。
看著紅朵被差人護送出人群的模樣,我內心的不安垂垂安靜了下來。
阿誰電視台的女播音員說明天早晨六點到九點,D市城北區將要接管改革,為棚戶區室第鋪設夏季供暖管道,屆時會有部分線路因為施工封堵。
麵對紅朵的這副神采,我假裝視而不見。我倒吸著寒氣,揉著頭上鼓起的大包,對紅朵身後的暴徒說:“哥們,是爺們咱說話就得算數。你方纔那一刀可冇砍死我對吧,那你是不是該把我女朋友放了呢?”
能夠是我方纔的幾句話,讓他誤覺得我也是“道上的人”,因而他嗬嗬一笑,還真的就把槍放在了我腰的位置上。
看著這名暴徒手裡的“盜窟”版五四手槍,我一刹時頭上的盜汗流了下來。而這名暴徒瞥見我僵在他麵前後,也是陰狠的一笑,吐了一口唾沫罵道:“呸,真他媽點子!你這石膏裡竟然另有鋼板,我就日了,難怪你敢說我一刀砍不死你!”
我內心冷靜的想著,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緊追不捨的那幾輛轎車。我靈機一動,猛地想起了明天在家裡瞥見的一條本市訊息。
“多謝!”
瞧見他入彀了,我心說隻要不瞄頭就好辦了。畢竟腰上挨一顆槍彈他不必然能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