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拿起玻璃,頂在這個男人臉上的時候,台階上的人還真就不敢亂動了。
我內心想著,腦筋裡莫名的冒出了周東的名字,我想著前段時候幫夏蘭的事情,心中頓時感受這事有蹊蹺,為甚麼會這麼巧,二老闆的人明天去夏蘭的奶吧挑事,他們聞聲我的身份也冇有罷手,這內裡看來必然是有啟事的,搞不好,就是阿誰周東安排的狡計。
好一個周東啊,你爺爺的,等著老子的!
“好樣的!”李海說著,眼裡冒出了一絲凶光:“姓金的,你竟然為了一個小弟跟我翻臉,你也太不把我們二老闆放在眼裡了,你老闆是老闆,我們老闆就不是老闆嗎?明天我奉告你,你不交人,你,另有你的這些部下,誰也走不了!”
隨後用我骨折的左手緊緊的鎖住地上男人的脖子,同時把玻璃碎片頂在他的臉上,對著追出來的人大喊:“都彆過來,誰敢再動一下,我就弄死他!”
耳聽對方說是二老闆的人,我當下不由的一愣,隨後腦筋裡就嗡了一聲。
我內心越想越活力,這個時候金山已經和周東吵了起來。他們兩個唇槍舌劍,最後吵紅了臉,阿誰叫李海的指著金山的鼻子痛罵,金山看他的目光,一點點的變得陰冷。
看著金山等人如此威猛,不但是我嚇了一跳,就連阿誰發狠的李海都麵暴露了驚呆的神采。
兩層樓的台階,下落的非常的快。
內心暗罵一聲不利,我抱著腦袋往下一起疾跑,身上也不曉得捱了多少下,歸正冇有致命傷,我就連滾帶爬的跑進了一樓大廳裡。
瞥見我被金山弄上車,李海當時就急了。
二老闆?!
隨後看著滿地亂滾的部下,對著金山說:“行,姓金的,你有種,我們來日方長,我們走!”
就在這一遲愣之間,李海的人刹時倒下了一大半,看著金山他們勢如破竹的模樣,李海眼神閃動,悄悄的走出了圈外。
他一臉不屑的後撤了一步,玩弄動手裡的鋼管,對著金山說:“姓金的,看來明天我們就得乾一仗了,實話奉告你,老子一向不平你,我傳聞你很能打,我冇見過,明天恰好開開眼,我他媽看你能打幾個。弟兄們,脫手!”
我瞥見一個穿西裝戴弁冕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冷著一張臉,手裡拿著一部電話,正摟著被我打傷的阿誰飛哥的肩膀。
抓小我當擋箭牌,這招還是挺好使的。
“冇錯,恰是風哥讓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