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守道:“這有何不好?待私奔了,阿兄每日就待在家裡或山洞裡看書操琴作畫,我便在山上開一塊菜田,種菜打獵,歸去了再做飯給阿兄吃。阿兄隻要日日閒著便是了。”頓了頓,又道,“這天下,疇前是先帝的天下,現在是謝含英的天下,將來,也會是謝含英的孩子的天下。這個天下,與你我又何乾?且那三王奪位雖看似凶惡,但謝含英的本領,我們都是瞧見過的,就算是吃些苦頭,將來也定然是謝含英的。他既有本領,又有人才幫手,還站著正統的好處,隻要長命,便遲早有那麼一日。”
馬氏神采刹時丟臉了起來:“郎君、郎君底子不準我見瑾然!”她的手重重的拍在結案上,神采凝重,俄然轉頭又對著敬王側妃同時也是她侄女的麵前人道,“淑兒,你且速速寫信歸去,仔細心細扣問你阿爹叔父他們但是做了甚麼惹怒了郎君的事情。你我皆在內宅當中,都是內宅女子,且都未曾對郎君的其他後代脫手,是以你我皆不成能做出甚麼惹怒郎君的事情。既然你我冇有,那麼,惹怒郎君的定然是家裡的男人……”
比起第一次的生澀懵懂不知所措,連真正的親吻都不知該如何,殷守現下,卻已經研討了無數的技法冊本,帶畫的不帶畫的都有,還曾經為此換了妝容,去暗裡裡“暗訪”此中“法門”,是以現下的本領和技能早非吳下阿蒙,不過半晌,就已經親吻的謝遠即便仍舊保有一絲明智,卻也間隔忘乎以是不遠了。
他不再用那種目光盯著謝遠,而是在宮中賢人進裡手宴時,當眾做出體貼謝遠的模樣,要送二十謀士給謝遠,並且,再送兩千兵士。
卻說敬王的鞭屍和拋屍田野這一舉,並非為了泄憤,倒是想要從中摸索出來,阿誰脫手殺了謝若錦的人,究竟是不是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