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儘不料謝遠小小年紀竟為她的嫁奩都做了籌算,麵上微微一紅,有些羞惱道:“阿弟才幾歲?竟也想著這些事情了?”而後便起家佯怒道,“罷罷罷,我便先回了。”
當然,阿守郎君的脾氣……也更加凶惡就是了。
謝遠的一字一句,都說到了她的內心上。
謝若錦忙道:“阿孃,疇昔的事情就疇昔了。一旦歸去,我們所能依托的隻要阿爹,千萬莫要讓阿爹覺得我們在痛恨他,觸怒了阿爹,我們又該如何自處?倒不如,阿孃趁著阿爹對阿孃心中尚且存有慚愧之心,讓阿爹再給阿孃一個兒子。如此,阿孃也好,我們姐妹幾個也好,將來纔好有依托。”
阿守驀地轉過甚,非常凶惡的瞪向玉壺。
她躊躇了好一會,還是冇有去問謝遠是否聽到了她們的說話,隻道:“婚姻大事,夙來都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你幾個阿姐的婚事,自有你阿爹做主,你倒不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