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相也有所勸諫。
謝瑾然驀地起家,抽.出佩劍就指向謝秋然。
六相終究不再勸,而是提及這場戰事的籌辦。
六相一陣沉默。
“北地雖說也有幾名良將,但是,敬王駕鶴而去,北地定然大亂,又有敬王世子本日之舉,北地隻要更亂,到時,即使北地與朝廷終有一戰,亦無需賢人親身前去,殺雞焉用牛刀哉?”
這四個字,如果換了前頭的天子謝容英來講,諸臣隻當那就是個不雅之物,放完就算了。
謝遠卻不能在長安持續主事,而是翌日就去了北地。
孟相有些忍不住,不免道:“賢人之功,初在建功立業,領兵兵戈,然,現在賢人帝位已然安穩,功勞除卻軍功,更要和百姓百姓的生存有關纔是。”
長安諸臣聞得此事,俱都嘩然。
謝遠留下的那些人裡不乏聰明人,一麵令醫者救回江氏性命,一麵則是護著謝秋然,並助謝秋然臨時以世子之位穩住藩地諸臣和謝瑾然兄弟。
謝遠接到動靜後,一麵恨秋然胡塗,如此不顧本身性命做這件事,一麵又深知秋然之心,感喟之餘,立即就令人向北地邊疆增兵十萬,便可解纜。
待談完戰事,孤鴻子提及他觀天象的成果,其他五相麵色微變。
那細作本早就投奔了謝遠,又聽江氏的要求不如何過分,是以便都照做。
“世子可甘心讓位?”有一老者見謝秋然年幼,不由勾引道,“世子年幼,想來定然不肯被端方所禁止,被諸多事件所占去時候,不若將世子位讓於兄長?如此,世子可得賢明,世子兄長也定然會對世子多番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