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親身和你說的?”
向恂彷彿冇有出來的需求,抿了抿嘴,退步轉成分開。
向恂待在昨晚待的書房,找來的人由洪欣變成了洪世昌。
現在涇省的戶部侍郎不是彆人,恰是原涇國出逃在外又被抓回的二皇子向愐。暗害父親,兵變滅國的人還能安然無恙地享用高官俸祿,難怪向恂如此憤恚。
“駙馬,今早百官到齊,您需和公主一起主持大局”,煩人的寺人扭著腰身出去,在向恂和洪欣,另有一罈子酒上看了好幾眼,進步了調子,陰陽怪氣,“喲,駙馬爺過得可真蕭灑,要不要主子給您備好醒酒茶啊?公主還等著您呢!您倒蕭灑得很呐!”
“哦,任大人不消擔憂,公主是傳染了風寒,吃過藥後便會好。我先寫好藥方,然後差人抓藥。”
和宛茗的擔憂不謀而合,隻是宛茗冇想到向恂的行動這麼快,當即往正殿趕。
夜不曉得為甚麼來得這麼早,從下午見了福生,到現在站在東宮門外,向恂竟花了好幾個時候,不知不覺的。
洪世昌較著是聽到了宮裡的閒言碎語,不是先擔憂洪欣,而是掛念著向恂的處境,這份信賴和義氣,向恂視如無價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