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固然隻是布衣,但是畢竟是父老,劉禪和董依從石頭上站起來,向老夫回了一禮,然後又讓趙風去搬來一塊石頭給尤老三坐。
劉禪點點頭,說道:“固然不識字,但是你很好,剛纔表示得很有勇氣!現在見了我,如何變成這般畏縮的模樣了?”
劉禪一邊吃,一邊不忘問道:“你們村莊大嗎?”
劉禪當即忍不住揚起馬鞭,一鞭子抽向蘇寧。蘇寧那裡敢閃躲,啪地一聲,臉上呈現一道深紅血痕,一絲鮮血滲了出來!
劉禪從趙風手裡接過一小塊金,遞疇昔說道:“葛五上前來,本公子喜好你,賞你一塊金!”
“不是,小人家裡窮,如何上得起學?長這麼大,鬥大個字都認不得的,隻是個貧賤的農夫。”
“我是綿竹縣水口鎮水口村人。”
“那恐怕就有四五百人了。”
青年便給劉禪做了個標準的揖,還真像是那麼回事,略帶嚴峻地說道:“小人葛五,綿竹人。”
“那必定是有的。”尤老三點點頭,問道:“小官人,老夫看你們都是威風凜冽的,打從那裡來?”
蘇寧吱吱唔唔道:“我家校尉名喚陳祗,乃是益州長史許靖先生兄長的外孫。他,他現在正留在綿竹縣令處赴宴……”
那青年明顯被劉禪的話嚇到了,本來覺得本身已經逃過一劫的,不想畢竟還是要死,雙腿頓時就有些篩糠,心中暗道,現在為了活命,不說腳下這一灘爛泥,就是一排釘子,恐怕也要跪下去討情了。
劉禪內心頓時暴怒,他卻還不曉得,現在的綿竹縣令就是阿誰大名鼎鼎的馬謖馬幼常,馬良的小弟。不然他必然不曉得現在應當怎措置對方好的。
比及劉禪的人馬疇昔以後,施惠三人才從草叢中出來,很快混入民夫當中。
“哦,老夫常常傳聞劉使君現在就住在成都,實在現在的百姓還算是安居樂業,如果不兵戈的話就更好了。”
劉禪這才問道:“您老是那裡人氏?”
這時候,恰好趙風給劉禪拿來一些吃的,劉禪和董允確切也有些餓了,就請尤老三一起吃。
老頭剛纔見過劉禪懲戒蘇寧,曉得劉禪是這裡最大的官,上前深深地給劉禪做了個揖,道:“老夫尤老三,拜見小官人!”
劉禪看了看那人,身上穿著跟普通民夫不同不大,額頭寬寬的,現在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神采。但是劉禪從頓時看去,他的脖頸的皮膚顯得比較白嫩,恐怕不是長年下地勞作的人。
“你是讀書人嗎?”